我的房间!诶!好好好,我要,是我想。”
他手指插进门笛微微濡的后,内里的肉不住抖动将手指死死咬住,但很快就被蛮力突破,连带着感的黏都被手指按压搓弄。
快感飞速堆叠,从下传递到大脑,后深不住有淫水渗出,打阿宝的手指。门笛哼哼唧唧不肯出声,只偶尔忍不住出一点断断续续的呻。
止不住的麻从泛起,后不住收缩,比方才还要激动,缩得更紧,内里黏黏糊糊,咬着手指说不清是在抗拒还是在欢迎。
阿宝还要再继续扩张,门笛忽然抬,说:“进来。别摸了,直接进来。”
他一下子动作,的角过阿宝下颌。龙糙肉厚,反而是魅魔新生的角钝钝的痛,痛过以后是水一样绵延的快感,门笛忍不住溢出一丝呻:“嗯啊……直接进来啊……”
阿宝想着大概是魅魔的质又起了大作用,门笛往常可不会这么主动。
不过有便宜不占王八!
衣服都被丢开,早就兴奋的破开口,用力贯穿,每一寸媚肉都被碾压摩过,黏被暴力破开,一点点将腔撞开,直到端抵住最深脆弱感的肉。
扩张不算到位,腔灼热而窄小,只是插入这个动作,门笛就抖得不行。
他抓着阿宝的手臂,半张着嘴,重的息间隙是难以抑制的呻:“慢……呃啊……慢点……”
他说到一半,忽然猛地变调,呻声高仿佛尖叫——阿宝已经抓着他的腰自顾自抽插起来,全然不顾忌紧绷颤抖的媚肉,全进全出,每次弄都狠狠撞击在最里的感,碾过每一肉,将临近崩溃的后得汁水四溢。
门笛被这骤然之间激烈的抽插弄得忍不住抽搐,小腹痉挛不已,蚀骨一样的快感疯狂的将他意识都吞没,他抖着腰,却被阿宝强的按住,双大大打开搭在两侧椅子扶手,全重量压在交合将阿宝的吞得更深。
“太……啊!太深了……你,出,出去呃啊!嗯……出去呜……”随着炙热坚的不断深入,每一次抽动都能看见门笛小腹被起浅浅的凸起,酸涩感从小腹飞速蔓延,很快积累到一个门笛无法忍耐的地步。
他垂着呜咽:“停,停下……不要再进去了……”尖锐的快感将他的意识蚕食殆尽,然而门笛越挣扎扭动越将自己送进阿宝怀里,阿宝低咬住门笛新生的小角,舐过角外层的肤,门笛又发出一声崩溃般的泣音。
门笛只觉得自己好像漩涡之中,随着快感指令浑浑噩噩,连意识都被撞得粉碎。插得太深带来的饱胀感让他错觉自己的肚子都要被破了,紧致的腔因为疯狂的抽插几乎被搅烂,而本应该放松的肉又在快感的驱使下死死绞紧。柔的肉被不断进出的猛然过撞击,痛苦之中夹杂着让人疯狂的麻酸爽,门笛只觉得晕乎乎的,眼前的一切都似乎在旋转。
他觉得自己不能沉浸在情之中,如此疯狂的情事令都好像变得陌生起来,他摇着,像痛苦又像欢愉,雪色的长发贴在他赤的被汗水打的,不复平时的整洁。
但阿宝才不门笛的拒绝,他着门笛侧腰把人牢牢固定在怀里。魅魔化的比之平时好像要更柔韧,他几乎将门笛整个对折,每一次抽插都狡猾的利用重力到更深的地方。
高热的将他的死死咬住,爽得他几乎不想出来。
阿宝吻着他的发,尖舐过他耳垂:“门笛,你好热……好紧,好舒服啊……”
但门笛已经不能再承受更多,胡乱喊着的句子支离破碎到让人完全无法猜出他在说什么,痉挛的颤抖着阻止阿宝再往里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