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压力隔着小腹落到内的谷,提议被再三否决的门笛咬着牙试图至少最后能控制住自己不要太丢脸的喊出声。
快感被堆叠得太多,他的意识都朦胧起来,按在小腹的手也失了分寸,时轻时重,另一只手也被迫往下自口探进谷将入口再次强行打开。
酸涩的谷在痉挛的边缘强行吞吐着不好受力的小玩,试图从内将那东西推出来。
口被溢出的淫水打得透,裹上一层明显的透明水,随着内里肉的动作不断吐出一波又一波的水。
门笛发昏的意识里几乎失去对时间的判断,他只觉得过了好久才感到有什么东西在轻轻弄他的指尖。
最外的那颗球终于被层层媚肉推到口。
可是——
不行了……
……真的不行了……
要受不了了……
大脑在不断警示,但与此同时耳机里却传来完全相反的另一种要求:“继续。”
阿宝的声音也很哑,说话间息得很明显:“放松,别夹了。”他低声啧了一声,“再不弄出来,等晚上回来我找你算账。”
门笛抖了下,他呜咽着,没了遮挡的手,合不上的嘴角溢出一点来不及吞咽的涎水。
迫于阿宝的指令,他用力撑开口,违背正常生理几乎将那层肌肉撑成薄薄的环,蓝色的小球被推着代替手指撑开口,球隔着被撑开到极限的口压迫到口外端感的肉粒:“呃啊————!!压啊呜啊啊啊!压到了啊……要啊啊啊……”
右手咬牙用力按住自己不停抽搐的小腹疯狂往下压,从手机镜无法看到的谷内也跟着痉挛起来,两条无法控制的抖得不成样子,死死蹬着地面,几乎是瞬间,双连夹住手机都无法再到,镜摇晃了几秒钟,然后啪嗒一声,手机摔在地上,镜往下,阿宝的屏幕直接黑了,只能听到门笛哭着的呻。
门笛被自己玩到了高。
那张致的泛着红的脸颊上,宛如星辰的眼睛失焦着,涎水打了下颌,往下滴落弄脏了他白衬衫的领口。
而他虽然上半还好好穿着衬衫,下半原本只褪到膝盖的子此刻却已经掉到小,要掉不掉挂着。双之间好大一滩从花出的淫混杂着的白浊,弄脏了他大内侧白皙的肤,又因为太多而从双之间的椅面淌下来,滴落到椅子下面的地面。
被乱七八糟的弄脏的双之间还夹着一个蓝色的球,球上连着一细细的绳子,绳子往里没入因为过度打开而一时半会无法合拢的口,连接着隐藏在更深、暂时还看不见的其他球。
门笛的意识轻飘飘的,好一会才落到实。
这时候他才听到耳机里传来阿宝喊他的声音。
“门笛?门笛?能听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