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的肚已被灌得微微鼓起,藏海眼尾艳红,半垂着眼帘面痴态。平津侯透过他脸庞上凌乱的发丝去看,那双往日富有神采的眸光早已涣散,微张的角涎水混合着血水和先前到他口中的一同下,彻底弄脏了那清冷高洁的脸庞。
阵阵的快意将藏海淹没,他高了很多次,最后甚至连呼的力气都未曾剩下,只似烂泥一般仰躺在枯草丛中,随上之人摆弄。
他们二人,因蒯家被灭而相识,又因庄家覆灭,平津侯死而终。原本应是最好的结局,不想平津侯却不甘,魂魄随他而来。
平津侯将藏海拽回下,紧紧掐住他细瘦的腰肢,重新了进去。藏海受不住地轻轻呜咽,边的血迹混合着泪水作一团,全细细发抖着。
平津侯看着那被得红的花心,冷了脸:“本侯还未嫌弃你这万人骑的子脏,你倒先摆上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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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津侯不答,指尖抚过阴端的豆,最后环住藏海前的玉,上下套弄着,对着这幅世间难得的双之躯,他突然开口:“本侯是恨你入骨。甚至庆幸你不能生,不然本侯定会折磨那孩子来报复你。”
平津侯未曾想到藏海反应如此剧烈,一时还真让他得以挣扎逃脱,长的肉棍骤然脱离的肉,其上盘绕的青带出丝丝淫,扯落至地面。
平津侯本意是与他置气,故意说出此言来刺他,却不想藏海闻言似是真的被激到,被压在地面上的修长双剧烈挣扎着,哽咽:“莫再碰我。”
先前在侯府,价值连城的补药似水般送入藏海房中,皆没能让他怀上。平津侯自是不信他在这放的艰苦之地能怀有孩子,因而便口无遮拦。
二人之间隔着蒯家和庄家不共天之仇,我知你恨我入骨,我亦是。”
静谧的天地间,却有一阵格格不入的声响,细细听去,似是肉拍打之声混合着镣铐的叮咛,以及细细的呜咽哭。
乱的乌发披散在鬓边,隐约透出他悲愤瘦削的脸庞,藏海咳得撕心裂肺,一截苍白细瘦的腕子抚上腹,角亦渗出丝丝血迹。
平津侯火上心,然,更多的却是不甘和无可奈何。藏海对自己没有一丝爱意,但自己却早已对他动情。本就死于藏海之手,重逢之时,别说杀他偿命了,连打他一巴掌都舍不得,甚至心疼他的满伤痕,还不能让自己过过嘴瘾了?
那物次次似刑一般破开狭窄的细狠狠到最深,淫和顺着两人结合滴落而下,藏海白的间早已污浊不堪。
“怎么?真怀上了?”“不过你日夜被数不清的男人,真能分清孩子之父是谁?”
“不知到那时,你这冷心冷肺的人,可否有丝毫悔意?”
溪水映出藏海满脸的泪,他被深深刺痛,先前无论那些人如何说自己,他都毫不在意。但侯爷为自己刚刚失去的孩子的父亲,怎能说出如此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