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海起后便去重新换了刑。那官兵并没有多问,只是谅他脚腕伤较重,便减了铐链的些许重量。
藏海眼眶媚红,被平津侯仅用几手指就玩到全痉挛。他死死咬着,不让自己呻出声。
然而那只布满老茧的糙大手并没有安分多久,正顺着藏海细瘦的腰间一路向下。不知不觉间,亵已被解开。
杨敬愣神,他意识到自己在偶然间撞破了高门秘事,而这艳事中的主人公还是自己的两任上司。
“姓邵的,你说什么?”杨敬一拍桌案,怒。“高丽送来的一男一女两个舞姬都没了?”
“杨副将,你倒是说句话呀!按理说,这可不关我事,本就是将军交由你手的事务。”
军中将士皆知,将军不爱女子,只偏好形清瘦,面相清冷的男子。而病死的,偏偏是那个男倌,这下…真是遇到大麻烦了。
但现在看来…无论将军和藏海之间隔着什么杀父之仇,什么深仇大恨。若将军得知,自己睡过藏海,定会砍了自己愤。
杨敬顿时惊出一冷汗,原本是想着将那罪送入将军帐中充当一日的男倌。
这该如何是好?那两个舞姬本是高丽送给将军的,说是舞姬,实则就是倌罢了。本打算今夜庆功宴上一脸,随即便送到将军帐中,未曾想到,竟出了这样的岔子。
平津侯亦是昔日杨敬的上司,侯爷去后,杨敬在军中倍受排挤。这种状况一直持续至侯爷之子重回军中,再次追随其之后,杨敬的境遇才得以改善。
“女的还凭汤药吊着命,男的刚来就病死了。”邵震。
“你帮本侯用手弄出来,今夜就不你了,可好?”平津侯不待他回应,便握住藏海的细腕,引着他的手探向自己的间。
电光火石间,杨敬脑海中闪过了一个影。那人可不就是?
手心里传来上青动的感,藏海稍低便见那可怖的长映入眼帘。侯爷下密的发丛中,那紫黑的肉棍直直立着,那物又长又,着他柔的肚腹。
但在弄死他之前,杨敬还想最后再睡一次那人,谁让他的子如此勾人呢?
他出于平津侯府,甚至市井间有传闻,他本乡间布衣人,以侍于侯爷床帏之间才得以上位。但从未听闻他和平津侯的二儿子庄之行有什么艳闻。
良久,他微叹了口气,一手扶着废弃城墙侧,一手撑着膝盖,慢慢直起子。
形清瘦,面容清冷…
藏海恍惚间,似是又回到了侯府中日日同床共枕之时。
糙的指腹探入间肉之中,随着指尖的不断挑逗,不过多时,藏海心便一片。甜腻的淫水顺着平津侯的指尖涌而出,最后打了亵,漉漉黏在间,很是难受。
藏海半跪着脚腕上红的伤,让腕骨逐渐适应铁环的束缚。相似之景下他晃眼间想到了放路途中偶遇的那位冯大人,可…终是被嫌弃。
他必须要想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解决掉此次这个棘手的难题,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除掉藏海。
第二日藏海晨起时侯爷如同往日一般早早便没了踪影,亵似是被换了新的,下也干爽舒适,应是被清理上过了药。
只是…有些言中平津侯之死与那人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他们中间还隔着杀父之仇,不知将军如今对他怀着何种心情?
平津侯看着怀中不断发抖的人儿,不由低笑:“本侯还没你呢,还是这么不禁玩?”
帐外冷风呼啸着,藏海疲惫至极,渐渐在平津侯温热的怀中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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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海下那漂亮的玉却半着,早早被用药去尽发的下无一耻,密因为刚刚的亵玩泛着微红的粉,白的上还有被沾的晶莹淫水。
对上了,如果是他,一切都对上了。庄少将军先前还命自己寻世间双之躯,而那人下,正是如此奇特。
杨敬心烦意乱,他抓了抓发:“别嚷嚷了,吵得老子疼。”
难不成这位庄少将军庄之行竟暗地里觊觎自己父亲的榻上之人?
藏海抽离不得,只能顺着侯爷的力开始用手服侍那物。那肉棒太,他甚至不能环住如此大的巨刃,多时下来,藏海累到手酸,终是让平津侯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