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是何物?”他顿感发麻,众解差应声去看。
解差们围了上来,有二人熟练地将他着铐锁的双手手腕按在地面上,崔解差强迫他上半紧贴地面,示意另外几人将他摆成高翘,双大张的姿势。
大雍男色之风盛行,前朝以来的一纸禁娼令却使男的象姑馆应运而生,解差们以去过象姑馆为荣,学了不少对付男人的手段。
徐解差迫不及待地上前,满是茧的手上肉,顺着刮过后,去探前方那漂亮的玉。
一本不应该出现在男子上的官生长在玉和后之间,更像是女子上的花。
藏海面色苍白,只沉默受下了侮辱之言,还未来得及反应,膝弯便传来钝痛。他疼到发抖,挣扎不得,只能顺着力跪倒在地。
他子冷淡,以往在温有礼的外表下,端的是心狠手辣,为上位复仇不择手段,如今第一次服,为的是求解差动作轻一些,以免伤及腹中的孩子。
但未等他开口说完一句话,宋解差便不耐烦地拾起地上的发带,束于他口齿之间,迫使他再也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细碎的息和呜咽。
们的意图时,再也顾不得什么,只上前行礼:“解差大人,今夜怕是有雨,还需…”
徐解差望着那口女,下的早已被刺激到立,他急不可耐地褪下衣物,将热的阳抵在的口,硕大的端将花的撑开,阳上的青怒张,刮蹭过阴。未有停顿和怜惜,他着黑的,直直捣入柔的肉之中。
下的衣物被褪至膝弯,出白如似雪的和翘的。
崔解差想着,想必这藏海大人的滋味很是销魂,因而勾得众权贵为他神魂颠倒。能把这种高岭之花压在下弄一番,即使是死在他上,也值了。
藏海的发带在挣扎中脱落,长发凌乱散落在地,地面上的杂草刮蹭过他白的脸庞。这个姿势带给他极致的屈辱,他全都在发抖。周围所有声音都消失殆尽,他不怕被侵犯,只恐伤及自己腹中的宝宝。
藏海受不住解差指尖的挑逗,被出一声呜咽,他轻唤:“解差大人…”
四面八方投来视线,好奇,鄙夷,惊讶各异。
话音未落,宋解差冷声打断他:“你一介罪,有你什么事?”他顿了顿,冷笑:“若我没记错,你便是京城那个爬床上位的藏海大人?”
“唔——”藏海全紧绷,修长白皙的脖颈高仰,眸中有泪珠落,视线之内,只余凌乱的杂草泥土和青丝,他竟有些羡慕这些杂草,至少,它们还有葱绿的生机,而自己,心下却一片荒芜,再无生。
“啧,你过来是想替她伺候我们?”解差们对视一眼,彼此读懂了各自眼中的义,他们早对这张绝美的脸庞和子蠢蠢动,只是相较于男子,还是女子下的那口更为,合这放路程的口味。
徐解差指尖了那瑟缩的细,分开两厚的花,惊叹出声:“原来如此,真是女?怪不得京城那些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