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下人调笑传来:“看…这子发了呢。”
曹静贤生生看直了眼,这清冷绝艳的子,很合他的口味。
平津侯笑而应:“自是有事叨扰曹公公。”待二人寒暄之时,展台突然传来一阵乱。
五日?瞿蛟心烦意乱,他已经给京中贵人们发了帖,明日就要竞价,这可如何是好?
那些人先将他扔入浴桶中,仔细为他清洗子,最后又在他下小中涂抹了药膏,不过多时,那便来酥麻的意。
等过完这段日子,就传那个小幕僚侍奉。平津侯如此想着。
瞿蛟眼神一亮,挑了条竹青绸带,蹲下细细为藏海束住双眼。
然,藏海被关了两日,滴水未进。意识飘渺之间,他感到被人解开了锁链,并去除了束缚下的贞洁锁。他挣扎着,却被轻而易举制住。
熏香袅袅,琴音潺潺,酉时已到,众人陆续在醉春楼雅间内入坐。
纵使见惯了美人,却仍惊叹于这个子绝艳的美色。下人们只是口过过瘾,却不敢真的对其下手,毕竟这些子是专门侍奉贵人们的,他们可没资格碰。
钱事毕竟在风月场中,摸爬打了这么些年,当即便想到了法子,命人拿来各色绸带,“大人,此法如何?”
曹静贤是司礼监掌印太监,权势滔天。平津侯在朝中行走,有些时候也免不得与其打交。
这,不是他府上那小幕僚?怎会在此?
眉眼好看吗?平津侯倒是遇到过绝艳之色,是他府上的一位小幕僚。这段时日,他忙于朝堂之事,很少有闲心思及风花雪月。
平津侯应声去看,见台中央立着一只高大的木,如往日一般,一个男被按坐在背之上的阳之上。那假阳比寻常男子的还大些,又抹了媚药,以往经常将骑在之上的子折磨到哭叫连连。
这是哪?他们要对自己什么?黑暗之中,未知的恐惧渐渐涌上心。
公务缠,瞿蛟不得不匆忙离去:“不用调教了,只关着吧,按时送吃食。明日酉时依例送到二楼展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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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这伤无事,敷了药膏,不见强光,不出五日,定会好全。”
“是啊…表面上看着倒是清高如那些读书人,实际底下的那口浪早透了,紧咬着我的手指不放。”另一人附和着。
平津侯感觉那人有些眼熟,细细去看,下一瞬,手一抖,茶盏落而下。
双眸被绸带所掩,更添了几分情趣,从这绝色的容颜和如玉的子来看,不难想象,那是一双怎样的美目。
“什么风居然把侯爷来了?”曹静贤抬眼,阴阳怪气。
完这些后,认真低验伤。
这日他打听到曹静贤收了份醉春楼的请帖,也差人弄了份。曹静贤私下喜好玩弄男的传闻早已不新鲜,毕竟没了那玩意,总会有些变态的癖好。京中有传言,他尤其喜爱眉目好看的男子。
藏海一双美目被绸带紧紧束住,耳畔的侮辱之言使他往日清冷的脸庞染上了红晕,一直烧到了耳。
然而今日这位却不同往日,怎么说呢?他气质如高岭之花,松竹白雪,纵使沦落至此,也毫无风尘之色,反而令人心生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