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木无感的深,反而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充分满足感,他无助地在床单上胡乱蹭着面颊,眼泪和唾被掉后又重新溢出,伴随着变了调的断续呜咽,着魔似的一次又一次重复手上抽离又推入的动作,俨然是把当成了另一个用于索取快感的官。
完全与温度一致的金属带着与人组织截然不同的坚质感,每一次深入都会带来一种强烈的异物感,的防护意识在试图排斥,但另一种渴求的望却只是贪婪地往里附,在富有弹的柔内间摩,偶尔直直往里深入到膀胱,着被撬开过的紧肌肉往里戳点,疼痛混合着病态的快感总能让太宰治失控的呜出声来,更多乱七八糟的溢出,随着他不受控且愈来愈快的动作被棒带着出,成为疼痛逐渐麻痹后彻底的快感来源。
最后紧绷的神经似乎在这样荒唐的闹剧中崩坏损毁了,被过量痛觉压垮的感官神经显得有些过于紊乱,痛苦开始变得麻木,反而除此以外的所有,包括肤上灼的高温、淫秽迷乱的交合水声还有男人的息和自己破碎的气息,就连前磨蹭的床单蹭得他破的尖渗出血珠粘上床单后微妙的都变得清晰异常,最后这乱七八糟的一切却又被半死机的大脑一下咬定成了混合进了其他的快感,重叠交错的膨胀望令他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连续高,从被贯穿的腹腔直到指尖都被汹涌的望浪涛死死包裹住了,就连和侧腹的肌肉都像是在崩溃一样不停地抽搐颤抖,面无表情的太宰治垂着脑袋僵在原地一动不动,数分钟后,才在男人的动作下重新从乱七八糟的思维碎片中翻找出了点对于肉的纵权来。
“呵呃……呃……呃……什么?!”
太宰治失去聚焦的瞳孔还没来得及重新收紧,就再一次随着人的动作陷入了完全的死寂。
男人的手在他内耸动,力度称得上是小心翼翼,毕竟脆弱的官实际上本遭受不了多少真正意义上的“待”。太宰治过分瘦削的腹上出现的畸形轮廓夸张到骇人,被撑开变形的内脏撑开腹腔间的空隙,隔着肤与薄薄的肌肉层和脂肪层凸出形状。但那些完全会令常人痛得神崩溃的感觉似乎都被应激到了极致的适应和吞没了,除却被满的饱胀感外残留下外,更多的竟然是令人恍惚的汹涌快感,男人试着抽动手臂,有一大圈在手臂深入时变得失控的淫乱肉环死死缠络着手腕,便也在同时跟着出了时空,被就这么直接的在空气中。充血的艳红色淫肉在太宰治白的间颤动,在光线下显得格外莹,男人悄然退出到仅剩下大半手掌还在他内程度,略微停顿几秒,直到分尚有弹的肉念念不舍地松开紧紧着的手腕,一点点缩回内,才重新握拳往里入,手臂和淫摩的快感,在那些垂脱肉被拳带着一把回内的充实刺激相比简直不值一提,前后双重的刺激让太宰治变成了个完全只知顺着插入节奏尖叫的人形套子,从这样脏被牵扯扭动的诡异事中无止境的索取着望。胃好像也要被开了,不自觉反胃的太宰治张大嘴干呕,却被自己的唾反复的呛到,只能崩溃的不停咳嗽,甚至盖过了他情至深放肆的淫叫。
慢慢的,那只手不再满足于频率不高的单纯抽插了,男人开始更加肆无忌惮的的随心所起来,他把手掌摊平后,伸直出去的指尖最终碰到了间的某凸起,感上是什么死死紧绷着的开口,男人用指尖轻轻抵了抵,太宰治立便捂着腹惨叫着蜷缩起来。太宰匆忙地抬起手想要捂住受痛的位置,掌心下所及到腹凸起了个格外夸张的幅度,太宰这才后知后觉侵入的手臂已经到了怎么一个深入腹腔的夸张程度,无论如何人类都是没法抗衡那种被更强力量纵的未知恐惧喔,瑟缩的结口在这轻飘飘的一下摸中更加紧张的缩成了一团,太宰治间那些绵的肉也不由自主地紧绷收缩起来,绞得男人不得不深口气去应付那种手臂好像要被吞下一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