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给他的,尖灵活地在男人的指间穿梭移动,直到最后都吃得一干二净,才在男人拍拍他面颊出一句“好孩子,已经吃完了”的夸赞后,几乎是有些念念不舍的回应了一声。
“好。”
“真棒,不愧是最年轻的天才干。”男人似乎并不打算在这吝啬自己的赞美奉承之词,他思考了几秒,干咳两声清清嗓子,把还在嗡嗡震动的按摩棒从太宰治失禁般得一塌糊涂的后中抽了出来。
“你不需要知和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
“好。”姿态安详得闭着眼睛的太宰治飞快地回答。
“你上的那些痕迹,还有其他的什么不舒服都不重要,不需要在意。”
“好。”
“你是在车上觉得累了,所以让我送你来这里休息的,太宰干。”
“好。”
男人起收拾房间里的各种痕迹,又沉了几秒,干脆把那些在太宰治上测试用过的玩留下了。
“这些是你的东西,太宰干,你的屁很容易发,到时候记得用这些或者别的什么来止。”
“——千万别忘了。”
太宰治是在安全屋的浴缸里清醒的,他慵懒地睁开双眸,打算短暂的放任自己放空片刻,大约是睡得久了,里还有种莫名的困倦在,腰腹与四肢也因为在浴缸里睡觉的姿势而莫名的酸,他不知为啥有些恍惚,记忆似乎有些模糊得过分。太宰治抬起,这是他还算熟悉也清楚的一个安全屋,偶然间偷懒休息的区域,自己的衣物还挂在卫生间门口的架子上,这倒是格外熟悉的样子,他迟疑了一下,在莫名的直觉动下放弃了深究那些模糊不清醒的记忆,把这归结为了自己睡得有些迷糊过了。嗓子有些发干,嘴里有种无法形容的奇怪味,好像尖上覆盖层黏糊糊的什么东西,既咸又涩,味不算太好,但太宰治却觉得还喜欢。他撩了撩浴缸里没过前的水,已经没有温度了,看来他确实睡得够久,被浸泡在冷水中的尖微微发,太宰治低下,忽略了锁骨和脯上鲜艳的红黑痕迹,只是抬手碰了碰胀的。
“嗯啊…!”
好像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一样,一阵细密的电陡然从他碰到的珠上炸裂开来,紧接着半边膛似乎都陷入了某种酥麻的感觉中,太宰治的呼不知不觉间急促起来,分明都还浸泡在冰冷的水中,却好像有火焰在里缭绕燃烧一样,他呜咽着,想要把肩膀往上的位都沉进浴缸里靠着冷水缓解这突如其来的异样火焰,但显然效果寥寥。太宰治很快的起了,自下腹升腾而起的火焰席卷全,得他觉得就算是呼时也会有灼热的高温从气间涌出,前细微的顺着尾椎往下扩散攀行,和腹腔间得肺都在不住瑟缩的热气一齐,勾勒出望的轮廓直直撞进他的脑海里,太宰治的手开始不自觉地往下抚去,但套弄阴却并没有带来他所希冀的那种快感,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往后摸去,有些生疏地掰开自己的肉,摸索到了那个感觉好像缺失了什么一样莫名空虚、最深还泛着的隐秘之,虽然总觉得这样的自方式有些陌生,但却给出了截然不同的热切担心,口兴奋地好像一张有生命的嘴,仅仅只是手指碰到的瞬间就急切的开始往里吞入,柔弱过的肉丝毫没有被异物侵入的不适,在第一时间就攀附上了太宰的两手指,自然而然的夹紧律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