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间内的两人倒是没有什么交，和上次一

        “当然，就算输的只剩衩，那也会是我脱……不过维里不会忍心看到这样的吧？”砂金笑嘻嘻地，低声和真理说话。

        “怎么，连开牌都不等，就弃牌了吗？”砂金一只手撑在赌桌上，笑着问。

        “那我倒是提起了兴趣，光鲜亮丽的孔雀不罕见，了的孔雀倒是稀罕。”真理轻笑一声。

        砂金依然在享受众人的目光，各种贺喜恭维的话围绕在他边，他如同蝴蝶一般翩跹其中，熟练地寒暄。

        砂金也没有说什么，就只抱怨了几句，也没见他阻止，让人觉得他对自己的手下是不是太过放纵。

        砂金双手扶着他的肩膀，声音中都是笑意：“放心玩，输了赢了都算我的。”

        “博弈的浪漫你是会不到了，真是遗憾。等等……”砂金想到了什么，忽然抬，他看到真理的嘴边弯起的弧度，恍然大悟。

        赌徒和真理，像是一对反义词。一个追求虚无的幸运，一个追求确定且唯一的答案。

        砂金好笑极了：“原来是在报复我，真是小气。”

        轻浮的家伙，真理这么想到，他又要有什么坏主意了。

        真理对这种游戏并不感兴趣，因为拿到牌的一瞬，各种概率就一行一行出现在他的脑中。他将手中的牌推到一边：“Fold。”

        真理只看到那茶色的墨镜晃了一下，那是砂金对着他眨了眨眼。

        真理对这种赌博没有兴趣，但是这是来自他名义上的上司砂金的邀请。于是真理医生破天荒地坐在赌桌前，坐在砂金的位置上。

        “亲爱的……要是想看我脱，等我们回去再脱给你看，没必要便宜了别人。”砂金满嘴甜言蜜语。

        真理没有否认，当然也没有承认。

        “只是计算了一个最佳方案罢了。”真理推了推眼镜，这么说着。

        “下来玩两把吗，维里？”砂金看着他，茶色的墨镜将他的眼瞳遮得状似无异，但真理知他肯定在兴致、幸灾乐祸地看着他。

        又过了几把，真理总算入了局。他的对手们倒是谨慎了很多，加注都没那么果断了。

        商业英和他的甜心小助理的故事很快就要传遍整个赌场了。

        这局虽然赢了，但怎么都觉得平淡。砂金抱怨着，将他从座位上揪起来：“行行好，先生，赌博不是这么玩的。将神圣迷人、难以捉摸的运气变成枯燥无趣的数学概率，你可真是糟蹋了世界上最有趣的东西。”

        在别人不清不楚的暧昧眼神中，他揽着他的小助理，大摇大摆地走进房间，徒留那些好奇的人津津有味地咂摸。

        “我对和我一样生理构造的人没有任何兴趣，包括趣。”真理撂下这句话，等再次抬的时候，就是那个羞涩紧张的实习生助理了。

彰宴会，但绝不包括坐在赌桌前。

        “概率太低，没有必要。”真理双手交叉，静静地等着剩下的人完成这桌赌局。

        这样的情况又持续了几次，在别人还在听牌的时候，他已经将牌交给荷官，选择弃牌。周围的人都开始动，觉得这个人怕不是专门来霍霍砂金的台费的――像这样的赌桌，只要坐上去，就要缴纳一笔不菲的台费。

        弃牌。

        也许是赌瘾得到缓解，砂金的心情显而易见相当不错。他又带着真理验了赌场的其他项目，然后将筹码变现，定了个套间。

        “这是你的担保吗？”真理挑眉，问。

        忽然，他抬起，和真理视线交错了一瞬。

        发牌的荷官愣了一下，很有职业神地没有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