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的指尖率先攻破防线的时候,赫拉格整个人都往前抖了一下,仅仅是探入了两指摸到了内柔的肉随后大肆的挤压扩张肉,她认为赫拉格暂时不需要情感传递只要激烈的肉碰撞就可以转移他年老的羞耻感。
乌萨斯的骨也能成这样,赫拉格已经感到随意的抚摸就不自觉的动腰,手掌连到的每一地方都能给他带去震颤的战栗,沙哑的声音从振动的声带传出,嗡嗡的回应似推似迎的反应让第一次驻足这片枯木荒原的人沉浸在大地起伏的奇妙荒诞的感觉中。
倘若他还拥有年轻的魄,这场情事应该也不至于看起来这么狼狈,但年轻人永远无法拥有的是他沉默中的力量。
看着将军的眼睛,博士选择忽略掉那些胡渣从刚刚手移开的位置吻上去。
博士拿来了一些糖,就是普通的糖果甚至连可爱包装都没有的普通的密封甜糖类补充。将军被她从闹得一片狼藉的床褥上捞起来,和她并肩靠着,博士没有多言床上的东西,这几天发情的缘故,她已经换了好几次床单。
第三手指加挤进去,刚刚喝下的一口水好像起到了作用让赫拉格的声音听起来和平常说话时无差,床上吃痛的声音说实话和战场上吃痛的声音没有什么差别。手指活动时一直打断将军不断调整的呼,很快他便大汗淋漓的无意识扭动腰肢,试图躲避不断深入的手指。
他要跪不下去了,两条在有双手支撑的情况下还在打颤,呼声像是拉风箱的减弱版,行人从窗外经过柴房,途中听见风箱发出甬长的声音。博士什么都没,只是剥开尾巴那样静静的注视着这就要让赫拉格双发颤,控制不住的水一直个不停。
底,博士的下腹和赫拉格的肉挤到一起也就说明进到了极限,将军已经像那化的雪,在床褥上捞不起来,抽出来的时候还能被刺激到而再反复的进出就只能让他趴在被子上发出闷哼的声音,没有吃东西也没有力支撑透支了几天的再爱。
博士搓了搓从情动开始就一直在滴水的将军那长长的官,捻到足够多的在手指上,赫拉格按照她的示意转趴伏在床面,仔细的揭开缠在的尾巴出被遮盖住的后,将军谨慎小心的合着博士的动作,努力张阖紧闭着的小口。
如果能够留下点东西......倒映着窗外溜进房间的光亮,赫拉格看着博士的外套荧光的纹路,他有些想念他的孩子了。
山峦般的臂理肌肤,白雪似的长发和眼睫,殷实成熟的尖,汹涌澎湃的,百折不屈的腰腹,陌生的还有糟糕的“雪崩”。
将军的第一次,对博士毫无保留的开放,很荣幸能够在他的人生中勉强占到“一席之地”。博士心情愉悦的盯着赫拉格的宽肩,源石造诣的不需要特意的改造就可以适用于各种场合哪怕是非男非女的官也不足为奇,缓慢的放进去尽量照顾到的是老爷子的心理状态而不是生理条件。
赫拉格张开嘴巴对博士谢,声音一出才发现自己的声音被风干得听不出来原本的声音,陌生的音色在残破的咙里拼撞出断断续续的音节,他知自己没有生病,只是在发情。
他活该被发情折磨成浪的毫无羞耻心的模样,往年中无数个只能自亵的夜晚又怎么会想到将来的某一天自己会被感染者战线的战友到连话都说不出来。
赫拉格一次在战场之外的地方感到天旋地转,晕目眩。他被博士翻过来,光下看见她压在自己上大力的垦驰,奇怪的是除了心情愉悦和满足居然没有对博士的羞耻和隔阂,他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喜欢她,这么信任她... ...他被博士拽着线端放到扶摇的高空,博士的一个小动作就让他在另一端抖个不停,空虚的爱是这样的感受吗?
“吃点糖,将军。”博士撕开密封的包装,塑料尖锐的撕扯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甜味的东西压在苔上,唾裹挟着糖逐渐浸,像溪水向干涸的老桩。
博士的手从他的上拿开,一口清水递上来,用浅底勺盛的清水顺着隙渗进嘴里。将军古怪的沉默着没有开口,那双眼睛此刻无声的望向她,吞咽的声音被静谧的环境无限放大,两人之间的生理和理之神在撕杀。
连着在房间内憋着发情了好几天当然不会因为交受伤。需要让他感受到的是通过的连接,够能到的这种特殊的感情的萌芽就此扎在肉里,一碰到他就会让他回想起夜晚的情事。
适当的推拒可以增加彼此间的情趣,博士看着赫拉格绷直的脚背,还有被指纠缠的床单,那在发情期很快就自己分出来足够的,让手指的进出更灵活和畅通。赫拉格没有刻意的忍耐憋住自己的声音,也许有可能是在连续几天梦遗的夜晚,梦中也放纵了自己或者坦然的接受了自己迟到了50多年的发情期。
生,后也许是孤独可怖的终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