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放的手机上,他不怎么会用现代的这种功能内容五花八门的通讯工,添加以及在保持必要联系的人也不多,但收发消息尤其是博士的信息他还是比较擅长的。
亲爱的将军...赫拉格找到果不其然是博士发来的消息点进去看到很长一大段的内容,决定认真的从阅读,耳羽不自觉地朝后摆了一下,暴着黎博利此刻愉悦的心情。
开亲昵的称呼让赫拉格足以忘却从昨晚到今天的失联带来的烦躁,而中间段则是增加了许多博士在出差地工作上的东西,比如遇到了棘手的敌人还有,还有工作量远超他们预估的程度,同时也掺杂了一些博士个人的话,赫拉格知一般情况下博士是不会抱怨工作累的,除非她有不得已的事情会影响到其他安排的时候,工作会被顺理成章的拿出来当成“原因”用来歉,果然他很快就扫到字里行间出现频率明显增加的“抱歉”。
“可能需要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才能彻底结束。”赫拉格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心瞬间沉落至谷底。
他忘了昨晚发生的所有、因为思念泛滥导致的自淫自乐,本来以为很快就能收到博士回来的喜讯,就算再等两天或者一个星期,那日子也会像飞梭的箭矢很快就到了,但超出预期的时间就会给人带来招架不住的失落。
赫拉格怵着眉,删了一自己刚刚好不容易费力拼出来的那些期望博士能早点回来的字句,又改成要在那边注意照顾,最后还是选择把这些私人的情绪隐藏到仅面可见,如果有人站在赫拉格的旁边,那一定会因为看到将军此刻冷下来的脸而感到紧张和压迫。
一下午沉默地坐在工位上,赫拉格扶了扶,他快要被之前从来没注意到过的机械运转的声音吵得神经衰弱了,可能是衰老影响了的的血循环效率,赫拉格下班离开座位要站起来时觉得晕。
随便吃点什么后,赫拉格回到博士的房间去洗漱、换上了舒服的室内服,他又找了件博士的外衣披上,虽然尺寸可能不太合适但也勉强能挂在肩上。披着爱人的衣服靠在床上,赫拉格找了本书安静的坐在房间里看。
看了不知多久,忽然从那本古维多利亚军事史的书中抽离出来,赫拉格晃了晃脑袋,耳边因为过于安静的房间,悄无声息的环境下突然就勾出一阵耳鸣,相较于下午一直被机环绕着的声音纠缠,赫拉格突然脑子里就重现出昨晚前半夜梦到的场景,那两个外貌和衣着都逐渐模糊记不起来的孩子。
那两个牵着自己的小黎博利,是谁家的孩子?
――是他和博士的孩子。
一个他从未设想过或者本不是自己主观蹦出来的答案,像午夜惊雷降落,一想到这个赫拉格心底就酝酿着一种难言的情绪,纠结又怀着不现实的喜悦,荒诞又仿如被敌人掐住咽的恐慌感,像蜘蛛结网慢慢笼罩在他的心。
但这是不可能的,不可能会发生的,赫拉格这样想着,手不知何时已经逗留在腹上暗暗用力了好一会了。
他眯起眼睛盯着昨晚玛恩纳先生送来的信,上面落的是博士亲启的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