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心我们会去爬爬山,主客卧也都帮我分开铺设好了,温的房间并不会因为少了一人就觉得寂寞寒冷,我睡在原本就备好的客卧里,隔就是恩希欧迪斯的房间。
分开是我认真思考后给他的结果,也是给角峰的态度,或许我一开始就没那么喜欢这位姗姗来迟的家主,先来后到的理无论在何时都受用,这一点我想银灰也清楚所以没有出现最后互相谈判崩盘出现的最坏结果。
他欣然接受了我说的“我们没有那么合适,我也没有像喜欢你那样喜欢他”。
三天之后,返程的列车先送我和角峰回罗德岛本舰,魏斯留下继续和银灰理谢拉格的事情。
角峰坐在同座的外侧,没有坐我对面的原因估计也是还不到直视曾经和自己上过床的上司,我趁着最后的机会,抓紧把谢拉格的风雪山峦美景尽收眼底,刻进脑海中,当然也包括了忽然跃现在深色背景里,倒映在玻璃窗上丰蹄守卫的脸。
刚毅的面孔纠缠着深夜缠绵时不为人知的春水,绷直的嘴角会在求饶时痛苦的扬起自己都意识不到的愉悦的弧度,藏在衣服下面断掉的尾巴已痊愈成无法再继续生长出新的肢节的畸形残疾官,主人不需要锐的意识去分辨环绕在其周围的究竟是善意的谎言还是看起来安全实则更为危险的邀请。
我不动声色的在宽大的袖子里去角峰的手指节,一捉到僵的手就立刻如胶似漆的插合扣,指相交的握在一起。
“博士会一直喜欢角峰,像角峰送给我的这个礼物,博士也会永远珍藏的。”半截牛尾安静的躺在我手心,我离开前还抽空专门去找了位谢拉格的师傅去打磨了暴在肤外翘起的尖锐骨骼。
他又立刻出了那幅厌恶和恐惧的表情,但好在我一直牵着他的手才没让他感到更加难过。
列车兜兜转转,在坡度向下的铁时时控制速度,左右摇晃打摆,时不时的就撞到角峰的上,趴在桌子上补充睡眠,等我醒来发现又趴在角峰的怀里了。
看着仍然漆黑不见光的外景,角峰也睡过去了,安静的丰蹄比平时看着更温顺,神气的角也不再锋利试图抵挡一切,高鼻梁和山给下半张脸的阴影陡然加深,短发碎碎的铺在额前,一些伤疤让蜜一般肤色的稚面庞变得沧桑和可靠起来。
我在他怀里动了一下,他就立刻醒了。
这是一节安静的车厢,如果忽略有人刻意的忍耐呻的闷哼声,和清晰光亮、干脆利落的水声,就会更加搭这节人员稀少几乎没什么人的寂静列车。
起初也只是忍不住捧着他的脸,去着轻轻的舐外层有些皲裂的,的感并没给角峰带来舒适的反馈,反而他开始应激般的反抗,把我掀起按倒在桌面,瓜果差一点落一地。
丰蹄族是很强壮,但和我比还是差得远了。
本来没什么这么一搅和想看他屈辱的跪在车厢毯子上双打颤的样子了。
抓着他的手腕一点点的掰开他用力钳住我肩的手指,站起来后朝他的后膝窝一脚踹下去,连磕带碰的倒在车厢内中央的客桌旁,他显然还没缓过神,车厢前后都落了锁,原本就是银灰之前安排的私人车厢,除非摇铃,不然是不会来服务员打扰的。
角峰的子被生拉拽的脱到脚踝,他现在脸上青红一阵了,开始声音都变得发抖,完全没了刚才的气势,尤其在口水吐到他走风的后,我并着双指混着唾快速的怼着那个最后防线的眼去弄,很快指尖插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