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屁。
迟月眠知自己今晚不会好过了。
本来崔胜澈起来就疯,更何况吃醋状态中的他呢,几次这样的记忆最后都是被他疯狂地占有直到视野完全黑暗,生生被人给晕了过去。
“没关系,眠你躺着就好,我来用力~”
崔胜澈笑眯眯地开始解开下礼物的包装,并在洁白的表上狠狠咬了一口,把人咬的倒一口气,又轻柔地了。
“这是眠你拒绝我的惩罚,牙印要留给其他人看到哦kkk”
晕了,不光是他,队内其他孩子也是醋王,这痕迹怎么能给他们看,崔胜澈你是不是想让他被吃醋的孩子们玩死!
迟月眠在心中崩溃地大喊。
之后的记忆变得有点昏沉起来了,他只记得自己被彻底侵入之前在崔胜澈的手指和下高了好多次,淫满了对方的整个手掌,激得他眼泪大颗大颗地掉落,呜咽着求他给他一个痛快,却看到对方出一个得逞般的不怀好意的笑容,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个炽热壮的物就插入进了他的里。
“啊——”
“等等,还在不应期……别动……呜”
刚刚高完,还在不应期下极度感的被男人的狠狠贯穿,直直插到小腹深,并且对方还残忍地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碾着感点就开始大开大合地冲撞,有力的骨用力地拍打着美人白的肉,激起一团肉浪。
并不像平日里那样慢慢积累然后登的快感,不应期下被强制高的快感就像针扎一般刺的迟月眠的不由自主地颤抖,他挣扎着哭求饶,却被肌肉狮子死死按住,整个人的重都压在他上,压的他动弹不得,只能在男人下被动无助地被侵犯到柔的内。
崔胜澈舒爽地眼睛都微红起来,他叼着下人脖颈的肉,像食肉动物叼着猎物一般,汗珠从他绷起青的臂膀落下滴落到白皙的上,强有力的腰不住的弄着柔的内在,感觉到温的肉被他开又谄媚地裹紧,淫水越越多,咕啾作响。
迟月眠难耐又羞耻地把埋在枕里,却被人从后住下巴,向后仰抬起了,略失神的眼眸对上了满是望的黑眸,不由得一颤。
崔胜澈凑上去咬他的嘴,一边低着哑声:
“你是我的。”
停顿了一下,半晌又略带不虞地嘟囔着:
“你是我们的。”
所以,除了我们,其他人想都别想得到你。
想起种花line另外两位发过来的偷拍照片,那位新生代的帅气男演员难以遮掩地对迟月眠出惊艳的神色和青涩的爱慕,虽然知迟钝如迟月眠本察觉不出来什么,但还是如同喝了一斤陈醋般酸到极点。
漂亮的,艳丽的,纤弱的花。
好不容易才和大家一起骗到手的花。
绝对不能轻易放手。
“啊,为什么突然、呜……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