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光从窗帘的feng隙中xie漏出,再睁眼的时候,是我的手环抱着他。
我想是寄生植物一样缠绕着モモチ的躯干,他的消瘦似乎是我的罪责。烦躁的按掉震动着的来电显示,惺忪的双眼眨了很久,才能确定自己抱着的人是谁。
我果然是个婊子,就算没看清自己抱着的人是谁,我也不会轻易撒手。不guan是谁,抱起来很舒服。
“你的手机,一直在震动。”可能是连续的震动让モモチ有些烦了,带有责备语气的抱怨dao。
我撇撇嘴,啧了一声:“男友,让我分个手先。”然后烦躁的按下接听键,“喂…知dao了…,分手吧。反正你也不喜欢我。……随便你对外怎么说,我们分手了,就这样。”
モモチ看我漫不经心的说出分手的话语,似乎是自言自语的骂了一句“婊子”。
我笑着问他:“那婊子现在是单shen状态了,要不要和我这个婊子恋爱呢?”
“等一下,我也得分个手先。”モモチ报以同样的笑意回答,“喂…那个,是我。我们分手吧。……你纠缠也没用,反正我也不喜欢你。我们分手了,就这样。”
然后他放下手机,转向我:“现在,可以了。”
眼角全是不羁的笑意。
那天的晨光倒是朦胧,下ti还涨着jing1ye。在无所谓的语气中,我们确定了关系。大概是因为我们相xing很合?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大概那时候,我们自己都不去清楚。
但事情就是这样发生了。
作为モモチ的女友,一周都见不到モモチ是正常的吗?
我不禁思考到,那天他说有事先走,把我丢在酒店之后,整整一周都再没有消息。我并不想就这样贴上去,所以只是等待。等到了他让我去后台给他送外套的讯息。
东京的夜晚是有些冷的,但是有必要让我赶过去给他送外套吗。不过也无所谓了,我本来就有不少oversize的外套,连特地去给他买一件的必要都没有。
在散场的人群中,我逆着人liu前行,去见他。
“好慢。”モモチ敲了敲指feng间的烟,抖去烟灰。
“我已经用最快的速度赶来了。”我将衣服递给他,他却没有接下。
“明明可以更快的吧,我都这么冷了,如果我冻生病了怎么办?”
我看着抱怨着的モモチ发笑,将手中rou作一团的外套展开,然后耐心给他穿上:“就这么想我吗?右手抬起来…这么等不及见我吗?”
“你、你瞎说什么?自作多情的婊子。”嘴上骂骂咧咧着,却还是乖乖举起了右手臂。
我给他拉上外套拉链,“冷就注意保nuan,生病了可怎么好,我会担心的。”像是欣赏自己的作品一样,欣赏着穿着我外套的モモチ。
他的肌肤本就惨白,在凉凉的空调风里更加脆弱,像是白纸一样,我很想用指甲在他的pi肤表层留下划痕,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如果不能伤害,那就先让我爱护一下吧。这么想着,我轻轻吻了一下他luolou的锁骨。然后,将拉链狠狠拉上,遮住。
“喂!你在干什么!”他慌张的出声制止,可是我已经zuo完了想zuo的一切。
“怕什么,没有人会注意到的。你是我男朋友,被看到了又如何。”反正在他眼里我已经是个婊子了,无所谓再坐实一点。
手腕突然被握住,shenti不受控制的摔向沙发。
“这件外套是你前男友的吗?你对你每一任男友都这样吗?”モモチ的骨节用力的嵌进我的腕肉里,“哦,不对,应该说炮友,你对你每一任炮友都这样吗?”
“如果是呢,要和我分手吗?”此刻在livehouse的后台休息室,休息室的门还是敞开着的,我被モモチ禁锢在红棕色的真pi沙发上。
我在赌,赌一个可能xing。可能モモチ比想象中爱我。
如果外面此刻有人经过,看到我们这个样子,无论是モモチ有了女友,还是モモチ对女xing使用暴力的消息传出去,对于他上升期的事业恐怕都是不小的打击。
原本以为モモチ是理xing派呢,现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嘛。
他愈发用力的掐住我的手腕,疼痛感让我想要继续捉弄他的心逐渐消失:“是我自己的,这是我的外套,是优衣库男女通用的外套。不相信的话,你可以闻一闻,这个味dao,是我的味dao。”
モモチ像守护领土的小动物一样嗅着衣服上的味dao,嗅嗅的声音可爱到失真。
“モモチshen上现在全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