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gong离开了,小草屋里就剩他和伯涵两人,长青不知dao该说些什么,但他知dao湘gong的这个弟弟不喜欢自己,很可能一会湘gong就会冲回来质问他为什么骗她,但被焦虑压垮的长青脑内一片空白,他已经豁出去了,也不在乎对方会不会是将来自己提亲门hu的家人。
只是站在房间里去等待木屋的门何时被推开,湘gong什么时候会过来已经担心得要chuan不过气来,但是突然伯涵问候他的第一句话就让他的心瞬间如坠冰窖:
“长姐跟你是睡过了吧?你们宿在这间小屋,这张床都是长姐的气味。”长青昨晚的记忆瞬间在脑内被炸开了花,被这个生人戳破房事的羞耻让他瞬间脸红,庞大的shenti站在门后抖了一下,眼神停留在伯涵shen下正坐着的地方。
“长姐是怎么爱抚你的?我看你shenti也很强健应该没少吃苦tou吧?”
“我听姐姐说当初是你把她带回来的,居然敢骗她勾引来这种地方!”
“果然你们这些人都是穷凶极恶之徒,居心叵测的恶人!”伯涵的声音听起来已经气愤到了极点,变得尖锐刺耳,大声的呵斥他是个登徒子不要脸的贱人,长青一介cu人没听过这些文绉绉的骂人的话,但他也多少知dao其中han义,也知dao伯涵在羞辱他把与他毫无干系的女子带回家中同房,被骂得不断退后让伯涵越来越bi1近自己。
长青虽然长了一shen蛮肉,看起来威武但从来都没有与人动怒,更不会动cu。湘gong家的弟弟和她一样看起来纤细但力气很大,伯涵讲着讲着动手扯住长青的衣冠,一下把他撂倒在地,长青没想到自己会被按住,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迎面的拳tou打得眼冒金星。
被砸到眼眶和侧面脑袋的xue位上好几拳之后,长青护着自己的tou蜷缩起来,他不是不会反抗而是面对湘gong的弟弟他没资格推开对方,哪怕他是在对自己施暴。
就让对方拳tou不断地砸下来,巴掌扇zhong了脸颊之后,长青被一gu大力拽起,直接从门后靠墙的位置拖到床边,他的tou还磕到了床架,他抬tou试图叫停却被一双手扯开cu布外衣,ying生生的把里衣的领口扯松lou出里面被绳索和手掌蹂躐过后的痕迹,上shen的xiong脯前和颈下是前一天和湘gong欢爱后的印子,白天lou在外面的时候就被伯涵发现了。
长青慌了神,挣扎着要爬起来。
“长姐居然会被你这样平庸的男人勾引,我倒要看看你衣服底下长的是什么贱骨肉pi。”伯涵怒骂着的声音不大,是咬牙切齿地贴在他耳边恨恨的讲的,长青下意识不敢大叫怕惊到母亲,眼看着就要被伯涵压着拽掉了半边的ku子,长青不堪其辱的撑起shenti用大力把人推开。
“我没有!!!”长青看着面前和湘gong长的有几分相似但充满戾气的脸震声dao。
伯涵仪态尽失,居高临下的盯着眼前衣衫不整的壮男嫌恶之心盖过了愤怒,他甩了甩手,瞥了眼还坐在地上的长青,呸了一声,他刚刚是气愤过了tou,现在意识回笼才发现自己把人打成这样还差点羞辱一番会遭姐姐的讨厌,惹她生气。
看着那人立刻忙手忙脚的开始正衣冠,整理自己,长青才慢慢从地上爬起来,但这么久时间了,湘gong还没有回来,长青小心翼翼的绕过伯涵走到屋外,站在院子里默默地望着主屋的方向,他去井口打了点水上来,稍凉的水沾shi了mao布轻轻敷在tou上的伤口上。
林子外的池塘里发情的蛙鸣叫得一声比一声响。
娘房间的灯火暗了一下,里面的人走动出来了,长青立刻放下mao布走到前面去,黑暗中看不清他tou上的zhong胀和伤口,湘gong问他怎么了,长青什么也没说沉默着紧紧抱上去,抱着自己的长青呼xi很重,shen上冰凉一看就是在外面待久了。
“怎么了?伯涵欺负你了吗?怎么不去草房等着。”湘gong中间听到了外面的一些动静。
“你什么时候要走?”长青从来不会忽略湘gong的话,但这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