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别完,长青就望着他在严冬遇见的女人,他用捂化了坚冰和棱角慢慢熟热之后,就在开春绽着最灿烂的笑容带着春风走了。
临行前湘的面色原本也有些凝重的,结果看此情此景竟然直接笑出声来,她笑嘻嘻的捡起,装模作样的在伯涵面前比划说:
湘果真拿着那两块裂玉朝自己走来,长青虽然有失手打碎如此宝贵东西的不安但更多的是心底忽然生出的那种难言的喜悦,他预感湘会来寻他。
床边搭着手巾,湘拿过来对折了两半垫在长青上聚了大滩痕渍的地方,还在不应的感到肌肤蹭动的时候刮到都动颤抖着,很快布面就了大片,湘伸手按着长青的小腹,稍稍用力固定着男人容易缩来缩去的下,继续掌着节奏用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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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湘从未开口允诺,但长青也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原来你也喜欢他的嘛,真是用心了家弟。”
又了一会之后,两人在大汗淋漓中放开,长青用力夹紧肉一滩白从后争先恐后的涌出来,后面有点填得太过,整个屁都的,他熟练地去找手巾拭下面,又折叠了一面帮湘下面也干净。
藕断丝连,长青已经浑浑噩噩的了,两一从湘的肩上放下来就气吁吁的不动弹缓着劲任湘摆弄。
洁白无瑕的玉饰瞬间翠裂成了两半,像是老天的有心之举。
腰侧还有两凹陷进去的腰窝,十分适合人从后面就这样掌着盆骨的地方,连带着控制往下肉堆叠起的峰把人往自己下撞,长青翘着屁,虽是贴着床面但会执拗的时不时往后看她,外面的天已经渐亮,屋内虽暗但适应了昏黑的夜晚之后稍微开一点亮,可视就提高了不少,也能看得见人眼睛里的光。
他看着湘牵起自己的手,眼看那两块中的其中一半就要交付到自己手中,长青难以抑制的欣喜下意识已经张开手去接了。
“给你的东西,怕你笨手笨脚被歹人偷了去,就算不偷也有可能丢了,靠物寻人总归是不放心,这下好了,靠我们手掌交叠靠着伤疤总归是不会认错了。多亏了伯涵。”长青麻木的站着,看着眼前心上的人笑得前仰后合的说。
湘看见长青眼瞳里倒映着的笼罩在窗外微微清亮晨光中的自己,随后那个黑色小点背后的光发散得开,又变得浑浊起来,长青又慌的把脸转过去抹去差点从眼眶溢出去的眼泪,眼泪把影浸得变形,也把本就如星斑一样点缀在长青黑色瞳眸里的光给晕成一团,一晚上看见长青落泪这么多次,湘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安他。
结果湘却握住自己的手拿着那块裂玉锋利的边缘狠狠地刺进长青的手,扎进去极深然后快速的划开手掌,再越过他们交握的掌一并划割到了湘自己的手心,看见瞬间涌而出的血,长青脸色煞的就白了,但湘还是面不改色直到那块被染红了的血玉从手心出。
把人搂起来,长青背靠湘坐在她怀里,女人纤长的四肢有力的抱紧自己。
给人扶起来,调转了个方向,长青撑着胳膊四肢跪在床上,那块平常用来洁手的长巾对折得更厚,干的一面朝下以免折腾出来的东西脏了床,水的那面朝上让长青把自己的东西放上去裹住,那腰背宽厚,像熊虎趴伏着,怎么看都惹人欢喜,尤其是在床上。
“好了姐姐,待会还要骑好久的回去。”伯涵眉紧皱,虽然不悦但终究是无可奈何地扯了扯湘的衣袂,促离开。
一就是一声叫唤,又往外噗嗤噗嗤的吐着一看是失禁了。
临别之前他们在这里同床同眠了最后一次,看着湘穿整齐站在床前,她从伯涵提前准备的盘缠里掏出他从未见过的金灿灿的钱宝,长青没有去接,只是一直盯着她,望着她,最后湘解下了自己的腰带,从上面解下那通亮的宝玉。她示意要将这个东西送给自己,却遭到了弟弟的阻挠,看着伯涵反应十分激烈的样子,长青也慌了神推拒间那件玉佩也失手摔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