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着眼睛仰着,脖子在空中绷起一条诱人而又美丽的弧线。两条却用力的想要并在一起彼此摩,只是苦于肉中间那个大家伙颇为碍事,使得你只能用力抬起纤腰夹着它肆意款摆。
你眯着眼睛沉溺于品尝他嘴的味,后脑突然被他的大手按住,只是一瞬间的失神,他的便趁机侵入你的口,攻城掠地般攫住你柔的小勾缠嬉戏放肆吻。
你已他吻的将近窒息,恍惚有种微微眩晕的错觉,以至于看着他注视你的目光都觉得古怪,那是你从未在他眼睛里看到过的样子,就像是兽苑里的那狮子睥睨着被它按在利爪之下的兔子。
“唔……”看着他离开,你又觉得好像更加难受了,小里又空又,直巴不得赶紧有个什么东西能进去挠一挠,可是又有谁能帮你呢,除了他,你皱着眉痛苦地喊着他的名字,“柏源……嗯……柏源……不要……”
“想要我吗?”
你只是有些难受,那火热的大家伙在你微微的花前,你有些不知所措,它看起来又长又大,本就不可能得进去,甚至它才刚刚挤进去半个,你便觉得如同被撕裂一般的痛不生。
明明只是很小的一声呜咽,他却好像听到了冲锋的号角,骤然翻将你压在下,两全然赤的躯,随便怎样的摩和撞击都会引发一场宛如星火燎原般的灾难。
“啊――哈!”你哑着嗓子发出一声绵长而又颤抖的尖叫,并合着他的动作把屁抬高。
这就是春药的作用吗?真是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但你还是不尽兴,你想要变成一条小狗,跪在他面前求欢,你微微半张着小嘴,眯起眼睛吐着,勾引他更加暴的对待。
只是一步一步地向他靠近,慢慢地蹲在他面前,住他的下巴,无言地命令他注视着你。
来不及多想,细密如雨的吻又迫不及待地接连落下,的烙印在你的耳边、颈侧、锁骨、口,留下一枚又一枚桃花般艳滴的吻痕。
“唔……嗯……”你被吻的不过气,不觉发出一声呜咽。
“嗯……哼……柏源……”你呼唤他的原因是,他间坚的巨物已经杵在你的口,可是热辣辣的嵌在那里,却难以更进一步。
很好,你抬吻上他的下巴,勾起尖缓缓从他的下巴至他的嘴,按着他口的手心随着他渐趋紊乱的呼剧烈起伏。
可是,怎么会呢,他可是你最乖巧、顺从、使命必达的柏源啊。
可是你又确切的知,自己的确是希望有个什么东西可以将你深深地填满。
怎么会怕呢,即便当他的牙齿轻轻咬住你的尖时你会小声惊呼,又或他的绕着你的肚脐温柔舐时,你会禁不住地全颤抖,但也并不是因为害怕,并不是,沉稳可靠的女王永远都不会害怕。
好舒服的感觉,舒服的你发麻,他的发质很,俯在你间有时会不小心碰到你大内侧的肤,又刺又的感觉使得内也更加难耐,而他不仅故意模仿着下交合的样子用在你的花里进进出出,更不忘每次在退出时,用尖过你口那块最为感的肉,面重重地掠过,在即将离开时却又用尖用力一勾,有时甚至会勾带起几滴爱。
在他的注视中,你慢慢地将贴衬裙脱掉,在他的惊诧中,你按着他的口欺上前,又伸手摸着他的脖子,极尽温柔地问:“柏源,我美吗?”
他看着你,结上下动,口剧烈起伏,半晌吐出一个字:“想。”
“美。”
“柏源……嗯……柏源……求求你,烂我的小~”你的叫声越来越高亢,越来越淫,甚至有些故作放的味
“陛下,别怕……”他安着你。
“别这样陛下,它要被你摇断了。”柏源深一口气,只能暂且将那又又长的肉棒退出来,上亮晶晶的,你知那是你花里溢出的淫水。
“放心吧陛下,我不会走的。”他一边安着你,一边跪在你两中间,一米九多的个子,此刻就这样匍匐在你花跟前,高高的鼻梁率先开你的肉,抵在你口前段微微凸起的那块肉上,卷起伸长毫不犹豫地送入你的小。
在他的细心弄下,你逐渐陷入忘我的境地,你的脑海中浮浮沉沉、空无一物,没有政务、没有南洲国,连尊严和羞耻也全然抛却,只剩下对极致的欢愉渴望。你一边努力地抬高小,想让他进的更深,一边用手抓着你的房用力玩弄,掌心和十指轮换着搓按你发的,推挤成格种放淫靡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