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着肖亦骁:“你这兄弟,说话不算话啊!”
我也坐着,发呆,一种无力感开始蔓延,好像是一种魂魄被抽离的感觉,人活着,却没有感觉,只是一行尸走肉。
酒吧内,我:“在美国工作的那几年,生活很平静,我每天按时上下班,周末跟着同事们去看演唱会、听音乐、开派对。可即使周围再怎么热闹,我总觉得我还是一个人。在老师眼里,我是勤奋、刻苦、能干的亚洲女孩;在同事眼里,我是温和、善良、有实力的外国人。可是,高中的我不是这样的。我很清楚这一点,但我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当时的感觉了。直到爸爸打来电话让我回去,我在机场上再次见到孟宴臣,高中的感觉又回来了。”
他的声音也重新进入我的耳朵。
肖亦骁不知怎么回答我,只是陪我坐着。
酒吧内,我:“我去了美国,可周围没有人能比得上他。时间一长,这份感情就埋得越深。”
然而,当我再次睁开眼时,我发现孟宴臣正站在我跟前,他眼神里透着焦急,嘴巴不停地在动,但我好像什么也听不见。
孟宴臣点点,走出了家门。
我有些痴呆地看着他,微微回过神:“老肖,你说,他还会不会来啊?”
肖亦骁:“别喝了,你本来就不会喝酒。”
孟宴臣:“走,回家吧!”
付闻樱闻言,楞在原地,默默用手去眼角的泪水。
刺耳的钟声不合时宜地响起,我绝望地闭上眼神,心里明白了结果。
酒吧内,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向十点。
我的眼泪又涌出眼眶,脸上却带着笑容:“好,回家。”
孟家,孟宴臣:“我情愿用癫狂来替代。妈妈,爸爸,我希望你们能同意。”
孟宴臣:“只要你跟爸爸同意,我不在乎别人怎么想的;而且在这方面,我一定会保护好她,她绝对不会被言蜚语伤到。”
让她怎么面对别人的议论和眼光,理德的口水会把她淹没的!”
那一个小时我一直保持一个姿势坐着,像过了一年那么漫长。
我:“等什么?再给我一杯。我今天晚上不回去了。”
我看着他,笑了:“没事,我没事。”
酒吧内,我:“后来,他告诉我,他要来美国读研,可我们还是没机会。他读完以后,就匆匆回去了。我继续留在了美国。”
我把杯子里的就喝完,对着肖亦骁笑着,眼泪不有地落:“如果一个高尚的正人君子的代价,是要放弃我自己……”
孟怀瑾上前轻抚着付闻樱的背:“宴臣,你给妈妈和我一点时间,好吗?”他看了一眼钟,“先去把你妹妹接回来吧!”
我以为是梦,起一把抱住他,直到闻到他上的味,我才明白,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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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亦骁:“你别急,再等等。”
孟家,孟宴臣:“大学四年,我一直努力,争取能申请到美国的学校,因为我想去见她。可惜,即使我申请上了,我们还是没有机会。”
孟家,孟宴臣:“妈妈,你知吗?这十几年来,在公司里,我是温而厉、威而不猛的国坤公子,在家里我是你们恭而安、孝顺、踏实、上进的好儿子,可是我自己呢?我自己是什么样呢?我已经忘了。直到,小清她回来了。她让我重新感受到了其他的情绪,嫉妒、愤怒、厌恶,我终于感觉到原来,我还活着。”
孟宴臣:“小清,小清,你听得到我说话吗?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