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抽出手指,解开带放出早已胀不堪的肉,凶狠地挤挨被淫肉推着出来挨的肉,丹恒哪受过这样激烈的淫弄,他梦都想不到自己会被刃玩成这样,那两肉热切地嘬咬着男人的,才被残忍对待的粉颤巍巍地往外漏水,他整个下腹淋淋一团糟,任谁来了都看不出这是个还没开过苞的,还以为他早就着男人的阴吃了无数回了。
他在丹恒惊恐的眼神中接着说,“也许他已经睡了。”
“我会你一整晚。明早你哥来喊你上学的时候就能看到他弟弟被人得神智不清两眼翻白,你的肚子会鼓起来,底下那口得不能再,”他把丹恒的耳垂在嘴里厮磨,吐息间漏出一点模糊的笑,“我向你保证,他推门进来时,你一定被我爽了。”
溜溜一片,刃又了两把,确信下人是真的没穿内,他短暂地失语了,片刻后一把撕下毫无用的短,丹恒那点挣扎在他眼里跟猫崽扑腾没区别,他偏避开横踹过来的脚丫,托着膝窝就把人整个掰开来看,然后他又开始沉默。
丹恒的脑袋像要炸开了,他先前还想着从刃嘴里套点话,至少要问清他与丹枫是什么关系,如果能听到一些丹枫过去的事就更好了,如今他满脑子只有一个念:怎样把咙里的声音收住。
他咳得一时半会停不下来,刃皱了皱眉,对他的脆弱又有了新的认识,全然意识不到把人弄成这副凄惨样的是自己,自顾自地往少年子里摸。
覆着薄茧的手指强地挤进那本不该存在的密,拨出一点脂红,青涩的女可不主人的意愿,径自衔着男人的指往里吞,刃确实有些惊讶,但他事从来不拖泥带水,此时也只是微皱着眉按肉阜,冷眼看这个馒批缓缓吐出一点水。
,他渐渐发现不太对劲,这个吻比他想象的还要过分百倍,从溢出的涎水糊得下巴漉漉的——丹枫有时也会弄成这样,烦的是嘴巴里另一条讨厌的,不像在接吻,倒像是要把他吃掉一样,丹恒急得低低哀叫,他对接吻的所有认知都来源于丹枫,哪想过自己会被别的人嘬到胀,尖红得要滴血,大脑除了耳边黏腻的水声就什么都盛不下了。
“不……不可能。”丹恒慌了一瞬,刃明知他要什么,却还是来了这里,但他很快就镇定下来,瞪着刃,“快,快点……进来……”终归还是羞耻心占了上风,他扒着男人的手臂,却怎么都说不出那个字,急得额出一层薄薄的汗。
丹恒从刚才起就没了声响,刃抬眼一看,他两条手臂横在脸上,闭着眼直地装死,偏偏脚趾蜷得紧,肚子被带着一起发颤。
“闭、闭嘴!”丹恒哭着推开他,刃并不在意,粉已经被他成水光泛滥的模样,随便一按都能让下的人弓起背不住地颤抖,他就着腥甜的水插入手指,紧窄的甬谄媚着拥了上来,没有任何缓冲时间,男人用令人牙齿发酸的速度抽插起来,丹恒彻底了力,整个被钉在残忍的手掌上又哭又叫,没一会就得床单了一片,吐着尖可怜地息。
然而局势已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了,待他开始被在口不上不下的水呛得呜呜直哭,刃终于大发慈悲地松开住他双颊的手。
丹恒感觉自己要窒息了,他目光都涣散了,眉眼间却不可遏制地漫上两分淫靡的艳色,在撕裂般的剧痛中他被狰狞的肉刃破开了,女彻底成熟,贪婪地吞咬着阴不放,刃闷哼一声,被紧致的肉吃得冷汗直冒,他在被甜水得无比的肉上甩了一掌,丹恒哭着要打他,却被缴住双臂,大开大合地捣干起来,
刃慢条斯理地托住他腴的尖,这恐怕是丹恒全上下最丰腴的地方,腻的肉从指间溢出,另两半更更的肉被他着,男人恶趣味地把指节往里,玩了一会没见丹恒给出反应,这才用指甲去刮蹭他稚的花,只一下就让挡着脸装死的人猛地蹬,细致的腰肢在床单上哀哀乱扭。
他难以遏制地出一些泣音,却绝口不提要刃停下,刃冷笑,一边搓着那颗渐渐充血的豆子,一边附到他耳边说:“你在等丹枫,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他本不在乎你没有去喊他吃药这件事呢。”
“不过你也不必担心,”刃没理会丹恒,他似乎想到什么愉快的事,眼睛微眯,“就算今晚他没发现我们,明天早上也一定会看到。”
刃的血已经被他挑了起来,倒也不再磨蹭,抵着溜的肉往里喂,他按住丹恒往上的小腹,也不下的人被他按得腔剧烈颤抖,又被下的肉刃插得呕着嗓子要晕过去,只神经质地边边自言自语,“你说,他会不会掐死我?他最好掐死我。”
摸着丹恒乱七八糟的脸,刃啪地打开床的台灯,丹恒这才发现他们不知什么时候自床尾一路了上来,他下意识遮住自己的脸,“不许……咳咳……”
他一面厌恶刃的摸,一面绝望地在这种摸中感知到绵绵不绝的快感,他被丹枫教得太乖,完全不懂该如何抵抗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