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瑟缩着想往后退,又想起前的人是丹枫,他为什么要逃?于是短暂的犹豫过后,他主动起膛,丹枫被他的动作取悦了,眼眸深浮现两抹笑意,牙齿却没留情,将原本只有点点粉意的咬得一片嫣红。
丹恒难耐地闭紧眼,孔传来陌生的意,他该觉得疼的,但与此同时涌进大脑的快感又在提醒他这是一件快乐的事。
好疼好胀……就连没有被照顾到的另一边也在颤栗,孔好像要被打开一样,丹恒明知它们不可能突然溢出一些微妙的东西,心下却止不住这种畏惧,带着快乐的畏惧。
丹恒逐渐了子,他生不出什么反抗的心思了,陷在枕间由着丹枫摆弄,呆呆地俯视丹枫柔的发旋,以及在那之后一片的嘴,丹枫仰起要吻他。
他们交换了一个吻,然后丹枫与他十指相扣,用蹭上他的膛,他们是第一次这事,丹枫不太熟练,没找准位置,丹恒被撞得微愣,下一秒尖是贴着了,力又大得两人都发出一声尖叫。
丹枫着气,缓过劲了又上贴着丹恒厮磨起来,两白皙的互相挤挨,剧烈起伏的膛在一阵哭后渐渐了力,丹枫往下一摸,满手腻。
两口肉早就在悄悄水,哒哒的糊了丹枫一手,他脸颊微醺,一只手撑着丹恒的小腹跪坐起,一只手了两指进自己里,轻轻搅弄就能听见细微的水声,丹恒痴痴地望着他的动作,呜咽着抖了两下。
察觉他自己偷偷去了一回后丹枫不满地抽出手指,转而将丹恒被两肉包裹得严实的花轻轻揪起,警告,“不准自己高。”
但他的话难以起效了,丹恒才被开苞没多久的小还在发,只是被这样碰了几下就又颤抖着出一水,他也觉得自己的太过淫,耻得边边歉,“对不起……我不想……”
他的讨饶很快变成混乱的息,丹枫拧着那粒籽,扶着他的腰便撞了上来,被淫水浇得无比的两口相撞间激起更多水花,场面简直淫乱不堪,他们如同两只淫兽为了追寻原始的快感而抛却理智,丹恒最感的那由丹枫揪着,心像被电鞭打过一样,又疼又麻。
他眼泪不争气地,却阻止不了高一波接着一波来,仿佛永远没有尽,紧窄的腔疯狂地却没有咬到任何东西,但他一时意识不到这种异样,只觉得高之后涌上的是更剧烈的灼热,烧得他脑子都不清醒,只会吐着呜咽。
丹枫尤能控制自己,他只是没了力气折腾丹恒,他自己的花也在碰撞中渐渐探出来,急切地亲吻弟弟大的肉,丹枫眼波潋滟,爱怜地望着丹恒一片痴迷的面庞,“小恒……啊…呜!”
他骤然倒在丹恒上,下颌抵着丹恒的锁骨,抬起的力气都没有,却仍固执地努力磨蹭心的花,涌出的水打了床单,将的蚌肉成水灵灵的淫样。
丹枫缓了些力气,上要就着丹恒的批肉插进去两手指,里早已饥渴不堪的媚肉当即绞着手指吞咬起来,丹恒几近崩溃,丹枫今天比往常玩得都大,他实在受不住了,然而念起昨晚的事,他又把求饶吞进肚子里,想着让丹枫愤也是好的,千万别再不同他说话了。
奇怪的是,丹枫插了没几下便离开了,丹恒努力撑开疲惫的眼,丹枫正伸长手臂拉开床的柜子,呢喃着取出一个袋子,“我好久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