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遥望虚空,彷佛被彻底玩坏的李承泽,片刻后摘下禁锢的银环,握起那翘的玉,收拢五指,上下捋动,不消多时就让它颤抖着了出来。
涌的白浊将李承泽的下腹弄得一片狼藉,泥泞不堪,亦溅得新帝满手都是。
新帝慢条斯理地将指间得一乾二净,遂扶住李承泽疲的阳物细细吻,眼眸微瞇,出的神态甚是放松享受,面颊与眼尾亦为情熏染出浅浅绯红。
但是那双幽黑的眸中却始终闪烁着冷光。
被强制延迟的高让李承泽在释放时获得了层层迭加的欢愉,不由自主地阖眼哭泣,发出悦耳动听的媚叫。来自后的剧烈刺激却不曾止歇,疯狂抵着心碾磨,很快又将沉浸于高余韵中的李承泽拽入崭新的淫深渊。
“承泽可还记得,当年在抱月楼前的茶铺里,承泽同朕说过的话?”新帝有意无意,似是漫不经心地提及经年往事。
李承泽虚脱似地于龙椅上,耳边回着新帝恍若叹息般的话音。被情搅得一团混乱的大脑勉强辨析新帝的话语,却无法思索对方为何平白无故于此刻提起那段过往。
就彷佛,是刻意为某种即将降临的不祥铺垫。
不待李承泽回答,新帝将李承泽的放平了些,继而出那玉势,两指送入李承泽被得艳红的后之中翻搅着捣弄,捻住系着缅铃的红线,一鼓作气向外拽出,将这枚龙眼大小的缅铃随手丢弃。
突如其来的刺激惹得李承泽又是一阵痉挛,盈满情的温热气息溢出间,化作母猫发情般的柔媚呜咽,挠人心。
“如今旧事重提,你又想用何事朝我发难?”被蹂躏得疲力竭的李承泽吃力地撑起子,冷冷注视着新帝,“有话直说吧,不必拐弯抹角。”
“当年承泽口若悬河,在茶铺里同朕侃侃而谈少时过往,从而避重就轻,将牛栏街刺杀一案与北齐谋杀之局轻描淡写地掠过,因此朕甚感兴趣……”
新帝站起,掸去沾染上帝袍的尘埃,一拂衣袖,眸中闪过一丝戏谑之色。他弯下腰,伸手掐住李承泽的下颔,扬起的笑容灿烂而夺目。
“这次承泽对于刺杀皇后林婉儿一事,又会作何解释。”
“嗯,是我讓承恩殺的。”李承澤彎起角,笑得雲淡風輕,“所以你要取我命,去祭奠婉兒嗎?”
“朕不在乎承澤殺誰,亦從未想過以此向承澤興師問罪。”新帝漫不經心地輕笑,“承澤,你忘了嗎?朕說過的,朕有承澤一人足矣,其他人的死活,朕不在乎。”
新帝鬆開手,直起,慢條斯理地寬衣解帶:“話雖如此,但朕還是想知,承澤為何要殺死皇后。”
覺察到新帝意圖的李承澤僵了一瞬,不動聲色地往後靠,如臨大敵地盯著新帝,依舊維持著語調的平靜:“既然你不打算追究,又何必執著於我殺害婉兒的動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