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泽浑痉挛不止,脚背绷直,脚趾蜷起。感官被无止尽放大,所有神经彷彿都汇聚于此,异物摩内的饱胀感鲜明强烈,酸,麻,刺,胀,四者层层交迭,构筑而成一难以言喻的疼痛,折磨得他生不如死。然而在这般极致的苦痛中,却又诞生出陌生的欢愉。
想死?
被淫得失神的李承泽迷茫无措地睁着眼睛。如鸦羽睫微垂,眼中薄雾氤氲,嫣红眼角泛泪,鼻翼翕动息急促,面红双微张,艳红小隐隐若现,清纯而妩媚,圣洁却淫乱。
李承泽向后仰首,雪白颈项为漆黑项圈搭衬出纤细脆弱之感,项圈前端系着的金缕雕花铃当颤响,清脆铃音与缠绵呻交响编奏出糜糜之乐,教人迷醉。
眼前白光乍现,李承泽的呻支离破碎,竟是再一次达到了无高。
似是凝视新帝,又似遥望虚无,目光涣散,瞳中空无一物。
“范闲……你何不……让我死……”李承泽的话音夹杂息,嘲讽般的疲倦。
新帝眼珠子转了一圈,心想你哪次成功过?最后还不都被朕按在床上到哭天喊地三天下不了床。
新帝面无表情,眼眸深黑泥翻涌。
“范闲……范闲……”
新帝一手环在李承泽腰间,一手探进中,取出雕细琢的镂空口球,阵阵悲鸣春水似地传入耳畔,裹了糖霜般甜蜜,媚而酥骨,惑人心神,又若黄莺出谷悦耳动听,珠圆玉。
一声高过一声,凄厉无比。
当然没有。就算有,如今也成了天子脚下的一坯黄土。
纵然这将碰龙之逆鳞。
“别这么急着撒嘛。”
新帝笑容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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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勾住项圈,不让李承泽有机会乱动。遂而将李承泽凌乱的发丝掖至耳后,拭去面上涕泪,替他摘下被泪水浸的绸缎,并为之理了理斜斜遮住小半张脸的浏海。
“承泽又在同朕说笑。”他无奈地勾起嘴角。
“求你拿出去……不行了……要坏掉了呜呜……”
新帝闻言沉下眼帘,无声地咧开微笑,隐隐透着病态而扭曲的占有。
他摘下束缚着李承泽的银环,圈住那的,可怜兮兮地渗着浊泪的玉,缓慢地上下捋动,满意地听见了李承泽从紧咬的中溢而出的细碎呜咽。
今非昔比,李承泽已不是当初那位权倾朝野的二皇子,而是他心饲养的笼中雀。
“让我……唔嗯……我会乖乖听话……再也不逃了……”
“干脆杀了我……为婉儿和呃啊啊啊啊啊啊──!?”然则李承泽话未说完,却忽然高了音调,发出凤凰啼血般的惨叫,声声染满痛苦的哭腔。
“……开!……住手、快住手……这太过了咿啊啊啊啊啊──!!”
前尘往事皆随当年二皇子李承泽饮鸩死,一笔勾销。
他的语气无比爱怜。
“别、别转……不要再呜啊啊啊啊啊啊──!”
“乖呀,别怕,朕现在就替你出来。”
新帝拥住李承泽,与他一起坠入柔的被褥枕之中。
李承泽早已疲力竭,被支着张开跨坐在新帝间时也不再百般抗拒,仅仅是认命地攀附着新帝肩膀,柔若无骨地趴在新帝上,别过抑声抽噎,无声轻颤。
新帝看得痴迷,手上的力也逐渐加重,加快速度变着花样捋动。
李承泽惊恐地睁大了眼,崩溃地哭叫着扭动挣扎,可新帝扣住腰枝的手臂如玄铁一般将他牢牢箍在怀中,完全扼杀他挣脱的任何一丝可能。
新帝对李承泽的叫喊置若罔闻。于指尖的细棒灵巧地转动着抽插,褪出半截而后全没入,来回往复,深入浅出地侵犯着李承泽脆弱的。
李承泽的呼愈发急促,情不自禁拱腰合着新帝的抚,顺势攀向望的峰,心急如焚地渴望释放,登至极乐天堂,攥着新帝衣角的指关节因用力而隐隐泛白。
痛苦与愉悦化作万箭穿心,将他狠狠钉死在新帝怀中,过度的刺激终于彻底击溃他残存的一丝理智。
把捞起,令其坐入怀中。
新帝见李承泽忽然下子,抽搐着痉挛,于是停下动作,柔声轻哄,也不此刻的李承泽是否能听见,“朕知,承泽这是憋得难受,所以在跟朕闹脾气呢。”
即便意志几乎再次被强烈的望摧残殆尽,于血肉中的偏执却仍倔强地试图守护骨子里那最后一丝未被彻底剔除的尊严,教李承泽出毫无意义的抗争。
“范闲……”李承泽嘶哑着嗓子叫唤,“我绝对、会杀了你!”
“范闲!范闲──!!”
李承泽的脑中已经混沌一片,浑皆为恐惧与依赖的本能所主宰。他下意识蜷缩着子,靠着新帝肩膀猫似地鸣泣,哭哑的声音中透着哀求与畏惧。
……不准。
放眼天下,除了他,还有谁会如此疼惜李承泽,怀着无尽的溺与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