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已邁開步伐的少女形一頓,歪著腦袋,冰冷的視線狠狠刺向新帝的後背。而新帝卻似渾然不覺──又或許是壓不在乎─地繼續頌,聲線中的愉悅與挑釁幾乎溢滿整座宮殿。
她抬起頭,面無表情地對上新帝戲謔的視線。新帝嗤笑一聲,轉掠過了她,抱著昏睡的李承澤朝寢室踱步而去,似是漫不經心地輕詠著什麼。
墮落得宛若地獄深淵中盛開的花,只為他一人而綻放,唯他一人能夠採擷。
少女正盯著李承澤鎖骨上的痕,就聽見新帝慵懶磁的嗓音輕輕響起。
李承澤回過神,眼淚落得更兇,顫抖得也更加劇烈,雙手尋求安全感似地搭在新帝的肩上,被頂到連列時驟然收緊,骨節分明的手指泛起了白,指甲深深掐進了新帝的肩膀。
伴隨著視線的旋轉,一陣難以抵抗的眩暈感席捲至腦海,映入眼簾的薄霧光逐漸扭曲,猶若夕日殘霞逐漸為夜幕侵蝕,化作光怪陸離的幻景,又似絢爛的海市蜃樓,眨眼間煙消雲散。
被生生至暈厥後又被強制喚醒的李承澤神情愣怔,似是墮雲霧中,搞不清楚發生了何事,只是呆呆地注視著新帝,恍如一隻清純無辜的貓,下卻是與表情截然不同的淫蕩,那口豔熟的小正著男人碩長的陰莖吃吞吐。
護衛扭過頭,隨著珠簾的掀起,俊美無雙的南慶皇帝出現在了眼前。她將視線往下移,表情在望見新帝懷裡的李承澤時凝滯了一瞬。
李承澤的耳中傳來嗡鳴,猶如夏日喧囂的蟬噪,把寂靜殘酷的世界徹底隔絕,予以他瀕臨崩潰的心靈片刻安寧。然而下一瞬,自尖傳來的尖銳刺痛卻毀滅了這飄渺的太虛,決絕地將他拽回現實。
候在浴室外的年輕護衛懶洋洋地倚靠著牆,雙臂抱,雙眸遙望虛空,正百無聊賴地發著呆。及至腳步聲由遠而近傳來,那雙詭異的蛇瞳才終於重新有了焦距。
李承澤微張的檀口中溢而出,迴響於白霧朦朧的華貴浴室,綴飾出曖昧旖旎的綺麗春情。李承澤被熟透的子染上了一層艷麗的妃色,襯得腰間那抹猩紅的銜尾蛇印記更加妖冶,勾人得很。新帝叼住他的後頸輕,惹得他無意識的輕顫,后瑟縮著將侵入者夾得更緊,討好般地撫拭。
新帝見李承澤渙散的眸子逐漸恢復光采,遂鬆開李承澤前那兩抹被他褻玩至紅腫起的,綻出一人畜無害的笑:“歡迎回來。”
新帝溫柔地撫上李承澤的臉龐,替他撥開被汗水浸濕而貼在額間的黑髮。出的臉緻漂亮,噙著淚水的鳳眸逐漸失焦,眼角與面頰都被慾望綴上绯紅,薰出了驚心動魄的艷,染上了脆弱易碎的美。
“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
李承澤已然失去意識,神情盛滿累極的懶倦,如今被新帝打橫抱在懷中,上雖罩著一件素白寢衣,卻仍遮掩不住承寵後的春色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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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得回應的新帝笑容更甚,安撫般地了李承澤的腦袋,遂吻住鮮滴的雙,緘封李承澤的哭啼,同時緩緩動下,打桩般地一下接著一下,凶狠而沉重地幹著屬於他的所有物。
“求求你、求求你......”李承澤顫著,絕望而痛苦地泣聲哀求,“我會乖的,放開我......”
被突兀打斷的讓李承澤驚叫出聲,他掙扎著想逃,卻彷彿悲劇輪迴似地再度被新帝扣住腰枝往下按,被牢牢釘在青怒張的肉棒上,淚滿面地承受支者毫不憐惜的幹,宛若被殘忍獻祭的可憐羔羊,再也無處可逃。
當李承澤的神智被得幾乎潰散時,新帝繃緊肌肉,饜足地將全進李承澤后深處。同時他鬆開了束縛,被澆灌、沖刷內的刺激讓李承澤發出貓一般的呻,抽搐著噴發出殘存的稀薄。
酥麻的刺痛教新帝挑起眉峰,將李承澤吻得近乎窒息後鬆開了他。瞅見李承澤恍惚卻意猶未盡的神情時,他從嗓子裡漫出一聲意味不明的輕笑,加快抽插的速度,將李承澤幹得白眼直翻,津橫,又在其瀕臨高之際掐住了高高立的玉。
聽出詩中深意的少女緩緩彎起一笑弧,縱然滔天的殺意已被喚醒,在心中叫囂著屠戮,她也依然在笑。及至新帝的影消失於簾幕後方,她終於別開視線,望向窗櫺外的深沉夜幕。
“春寒賜浴華清池,溫泉水洗凝脂。”
“看夠了?”
新帝凝視著李承澤,悠悠蕩開一抹微笑,遂在李承澤近乎崩潰的求饒聲中展開新一輪的征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