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澤懶懶地瞥了眼玉鐲:“不怕我暴殄天物?”
?s i mi sh u w u .com
“那、那裡,嗯啊啊啊......”
忽然他的腰被新帝鉗住,火熱壯的龍毫無預警地進後裡橫衝直撞地抽插起來,比三手指了足足一圈的長肉棒讓小猝不及防,媚肉毫無防備地被狠狠頂開。李承澤恍惚產生了要被撕裂的錯覺,他弓起背,渾肌肉繃緊,無助地顫抖著,下意識待逃離這凶狠的幹,然而他越是掙扎,就被箝制得越牢固。
“微臣要殺了賢妃。”
新帝並不滿意,又往李承澤的屁上狠狠搧了一巴掌:“求人可不是這麼求的,自己動。”
“妳想作死,朕不攔妳。”新帝淡然,“就是可憐承澤煞費苦心,為端妃求情,妳要辜負他的真心?”
“不行。”
不堪情慾折磨的李承澤急切地回過頭注視後的男人,盛滿淚水的眸子裡滿是求不滿的渴望與委屈。
李承澤迷迷糊糊應了一聲,沒再費心與新帝鬥嘴較勁。新帝的一番折騰讓他疲力盡。疲倦感排山倒海般湧上,他眨了眨沉重的眼簾,終是抵不過睏意,在新帝溫柔的撫摸下沉沉入睡。
“敲了砸了,承澤挨一頓便完事了,朕無所謂。”
新帝冷冷一笑,遂拂袖而去。
新帝將其撈回,了李承澤的掌心,拿出一枚帝王綠平安鐲替他上。玉鐲晶體細膩,質地透明如若玻璃,色澤均勻且深邃,在燈光映照下呈現出鮮滴的翠綠,沉穩優雅,絕非凡品。
穿整齊後,神清氣爽的新帝步至正殿。正殿中的椅子上坐著一名少女,赫然就是一個時辰前現於此的端妃。
“范、范閑......”
“不過都是朕的手下敗將,妳們並無區別。”
麻麻地纏繞住李承澤的每一神經。李承澤的體燙得快要化,殘存的理智被空虛的浪所淹沒,他的後傳來一陣陣酥麻的癢意。他蜷縮起腳趾,雙直打著顫,斷斷續續地低著。當新帝的手指觸碰到某處突起時,他的媚叫聲猛然高,尾音發顫,撩人動聽。
少女已然換上一英姿颯爽的白蟒箭袖袍,束著高馬尾,坐姿大馬金刀。見新帝到來,她悠悠站起,鞠躬作揖,神情似笑非笑:“陛下,微臣有一事相告。”
承歡過後,李承澤癱在床上,眼神迷離地凝望虛空,似是若有所思,表情無悲無喜。昳麗的臉龐殘存著情慾的艷麗,隱約可見未乾淚痕。他的手無力地搭在床沿,自層疊幃幔中探出一截纖細皓腕。
“說。”
少女莞爾:“端妃是二殿下的承恩,微臣是同命蠱李承恩,微臣以為陛下明鑑,應當分得清楚區別才是。”
“朕教過你的,”新帝好整以暇地著李承澤雪白的,柔聲勸誘,“想要什麼,說出來。”
見李承澤爽到兩眼翻白,新帝直接抽出手指。快感如退似地迅速消散,噬人的癢意與空虛感又再次席捲而來,但對已然習慣了快感,食髓知味的體而言,卻遠比初始時還要難以忍受,迫切地需要更加強烈的刺激。
“微臣並未徵求陛下同意。”少女雖是說著自謙之詞,話語中卻無半分敬意,口吻從容豁然,“微臣只是盡告知義務。”
“陛下所言甚是,不過微臣奉勸陛下莫要得意忘形。”李承恩說,“否則,會得不償失的。”
熾熱的男次次都輾磨過感至極的前列,狠狠到深處,李承澤被後帶來的快感衝擊得眼前陣陣發白,無法思考,從間瀉出的已然不知是哭還是浪叫。
找到了。新帝在那處用力按壓,李承澤腦袋一片空白,體劇烈顫抖著,後中的媚肉情不自禁絞緊新帝的手指,癡纏地著。才剛發洩過的陰莖顫巍巍地立,隨著快感堆砌至巔峰,李承澤只靠後,就嗚咽著了出來。
清脆的聲響喚回了李承澤的神智,羞恥的緋紅幾乎瞬間漫到他的頸項臉龐。他的內心陷入短暫的掙扎,最終還是屈服於快感,跪伏著扭擺腰,邀請似地用縫去磨蹭男人起的碩物。
“朕是誰?”
“裡面好癢,想要唔嗯、要......” 慾望扼住了僅剩的神識,李承澤哆嗦著從腦海中拼湊出零碎的一句話。他垂下眸子,眼淚簌簌而落,“要你我......快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