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妃的死,雖若石子投入湖中,激起漣漪,但也不過如此,石子沉落,漣漪消散,一切歸於平靜。
李承澤在新帝心中,一直是隻貓,看似軟綿無害,卻藏著一雙能夠抓傷人的利爪,要馴服這隻貓,最好的辦法就是ba了牠的爪,教牠再不敢動癡心妄念。
深邃的夜幕中,孤月瀕死,群星殞逝。長生殿中點著幽燈,遊香靜逐。
新帝摘下李承澤的玉冠,烏髮如瀑傾瀉,李承澤垂著眼簾,沉默地盯著虛空。
“承澤。”新帝勾起李承澤的下頷,bi1迫李承澤直視他,“你在想什麼?”
李承澤目光幽深,如頹敗的花:“我不會因為承恩的死尋死覓活,但我也不可能毫無芥di跟你相處,范閑,尤其是在你對我zuo了那種事。”
新帝漾起漂亮的笑靨:“你為了端妃,恨上了朕?”
“我求過你的,范閑。”李承澤也笑,“你之前說過什麼都依我,可你是怎麼zuo的,你還是處死了她。”
“你就那麼重視她?”
李承澤雖在笑,笑意卻未達眼底:“這世上,只有她跟母親是真心待我好的。”
新帝呵了一聲,鬆開李承澤:“朕待你的好,你是全然視而不見。”
“若是你所謂的待我好,就是將我打落塵埃,殺盡我的八家將,剷除我的黨派與權勢……我可真是不敢恭維。”李承澤譏笑dao,“或者你覺得將我圈養在這後宮之中,當個榻上禁臠,也是待我好?”
新帝冷下嗓音:“朕說過,從未將你當成禁臠。”
察覺到氣氛驟變的李承澤僵ying了下,對新帝的恐懼已然浸於血肉之中,李承澤握住微微顫抖的手:“你什麼都不懂。”
新帝玩味地揚起眉梢,示意李承澤繼續說下去。李承澤警惕地觀察著新帝,不動聲色地往旁邊挪,然而他才剛有所動作,就被新帝一把撈回懷裡。
李承澤徹底僵住。
新帝的輕笑聲在他頭頂上方響起:“怎麼不說下去?”新帝一隻手伸進李承澤的褻衣之中,掐握住李承澤的一邊xiongru,捻住那溫涼的ru環輕輕拉拽。
李承澤的chuan息亂了,難耐地抓握住新帝肆nue的手:“停下……”
新帝莞爾一笑,俊美的容顏染上邪氣:“承澤認為朕不懂什麼,朕洗耳恭聽。”
話說如此,但新帝壓gen就沒有讓李承澤說下去的打算。玄蛇向來擅長偽裝與dong悉人心,更不用說這人是與他互為半shen的赤蛇,新帝對李承澤在想什麼瞭若指掌。
他心愛的,可憐的赤蛇患得患失慣了,已經不相信他對他的愛了。新帝喟嘆著,不過沒關係,這畢竟是他的失職,他跟李承澤分別太久了,李承澤不信任他也是情有可原,他會盡到監護人的本分,重新教育李承澤,愛事一件何其美妙的事。
新帝將李承澤壓制在床上,李承澤抖個不停,不斷掙扎,新帝拿過腰帶,將李承澤的雙手高舉過頭綑綁在一起。李承澤抬tui踹向新帝,反倒被新帝扣住腳踝,拉開雙tui,火熱的龍gen順勢幹了進去。
李承澤的腦袋一片空白,嗚嗚咽咽的,像貓咪的哭泣,被侵犯的後xue顫抖收縮,李承澤的shen體已經被調教透了,gen本就反抗不了新帝。李承澤哭chuan著,雙tui情不自禁地夾緊新帝勁腰,就算新帝要抽出去也有些難度。
新帝親吻著李承澤的臉頰,吻去臉上的淚痕,李承澤平常伶牙俐齒,但是到了床上就乖得不像話,很是惹人憐愛。新帝han住李承澤柔軟的耳垂,在他耳邊低語誇讚:“好孩子。”
李承澤顫了顫,受到蠱惑似,掙扎變得微弱,呻yin隨著新帝的cao2幹逐漸ba高音調,染上嫵媚,誘人又色情:“太快了、慢,慢點……”
新帝的話語溫柔,動作卻是毫不相干地cu暴,他毫不憐惜地狠cao1著李承澤,陰莖插在李承澤的xue中翻攪,狠狠碾磨著那min感的前列xian。李承澤早就被新帝玩熟,很快就被幹到高chao,李承澤恍惚地倒在枕頭裡,新帝趁隙起shen,拿過鎖莖環給李承澤dai上。
李承澤還是沒放棄,想狠踹新帝一腳,下場毫無疑問,又是被新帝掰開雙tui重新幹了進去。李承澤的shen體min感,快感層層疊疊沖刷著他的shen體,龍gencao1幹著他的肉xue,往他的體內深處注入酥麻的快感,他的陰莖鼓脹起來,卻苦於環的束縛而無法she1jing1,李承澤本能地搖晃腰肢,小聲地抽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