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那是你妹妹自己的事吗?”叶子突然开口了,盯着孟宴臣的脸,眼神多了些锐利。
难怪,她还为自己说话了。
“我揍他,是因为他了该挨揍的事,他应该庆幸遇到的不是现在的我。”
叶子的一个“又”换来孟宴臣疑惑的眼神,她盯着他,丝毫不觉得自己言语上有错,他也不在此纠结。
孟宴臣看着她的嘴一张一合,试图理解她所说的话,最后在望向她眼睛的瞬间,才想起了一切。
差点忘了,她和宋焰的那个妹妹是舍友。
就是在这里,发生了她不那么愉快的第一次。
意思是,不是也可以变成是。
“打架斗殴,强迫未成年人与之发生关系,该受的惩罚他一个也逃不掉。”
“可以是。”孟宴臣轻描淡写地回答。
那时候……
“孟总,你是不是双标啊。”
叶子没有上回话,只是看着孟宴臣的眼睛,久到他开始感受到她情绪上的变化,茫然地唤她:“叶子?”
别的男人。
叶子刚才突然回忆起那次在医院里见到许沁,当时她因为孟宴臣的缘故,被好心的医生教育了,一边羞愤,一边想着怎么拿孟宴臣撒气,没能读懂许沁脸上的表情。
孟宴臣回听人这么说自己,思索一下,断然否决了这个想法,手落在她腰际,感受她被水包裹着的细的肌肤。
叶子沉默了,垂下眼帘似乎在思考,孟宴臣注意到她没吭声,收敛起凶相,用嘴轻着她的脸,一下又一下,讨好般地啄吻,直到叶子眯起眼笑着躲开,撒似地喊“”。
叶子开口了,她的声音很轻,在安静的浴室里却很清晰,一字一句传到孟宴臣耳朵里:“那你觉得,我那时候想清楚了吗?”
“她那时候还小,哪懂那么多,什么都没想清楚就被垃圾骗了。”孟宴臣习惯地为许沁开脱,在他看来,许沁从小在他们孟家长大,从没接过像宋焰这样不三不四的人,教育也是在课堂上完成,对她而言,一切都是懵懂未知的,怪只怪有些畜生不如的东西别有用心。
叶子见他还不准备开口,又趴在他前,说话时吐出的气都落在他立起的尖儿上,看他结动了一下,埋掩盖住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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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打算干什么违法乱纪的事?”
“强?”叶子吓了一,她以为多就是私相授受。
孟宴臣的眼子压下来,一双眼便显出狠戾来,叶子用手碰他额,过眉宇间的沟壑,将他蹙起的眉一点点抚平。
那时候,叶子也才十八。
同样的地点,相似的场景,紧闭的百叶窗让人分不清昼夜,唯一的光源是的灯,水波漾,裹挟着他们,光也随之摇晃,散落在她眼里,一滴水从她额前的发丝落,淌过眼角又坠下,像一滴晶莹的泪珠。
“所以……你就在他高中的时候,找人把他揍了?”叶子说出这句话时,感觉到孟宴臣愣了一下,对上他的眼睛,她无辜地眨了眨眼,“翟淼告诉我的。”
孟宴臣看着叶子,时光让她的面容愈发秀丽,瘦弱的变得丰盈,没了当年的怯懦,整个人如花朵般绽放,唯独那双眼睛,没有丝毫改变,望向他时,好似有点点星光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