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通电话打出去,就算救场的两人都没赶上,他也算通知到位,叶子小姐比孟总好说话得多,求情这种事,对孟宴臣效果一般,对叶子还有点用。
“我给肖总打过电话了,他今天不在酒吧,离这儿还有点距离,大概已经在路上了……我是怕赶不及,才给您打电话的,也是让您了解一下情况……”陈铭宇趴在洗手池边说话,水声不断,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
她自认为自己不像孟宴臣以为的那样什么都不懂,领班有关照,遇到这种事就提醒顾客,如果顾客不清醒,就提醒他边的朋友。他们有时候会碰,毕竟不能确定人家是真喝醉,还是刻意调情,经常好意提醒反被骂多闲事,只能安自己,工作总归要受气的。
叶子说着站起开始穿衣服,类似的事情,她在酒吧打工时就见过,这群有钱人过惯了顺风顺水的生活,平时就爱图刺激,也不怕玩出事。
“你怎么来了?”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叶子正在寻找孟宴臣所在的包厢,一转看见匆匆赶来的肖亦骁,见到她就皱起眉,“既然我来了,宴臣的事就不需要你心了,你可以走了。”
“肖亦骁人呢?他的场子,怎么不着点?”
“拖住,拖到我来为止。”
三年了,这里一点都没变。
但叶子那时候年纪小,对她来说工作就只是工作,酒吧工资高一点,那就在酒吧。
自从孟宴臣开始重新追求叶子,陈铭宇就是他们之间唯一的联系人,像是给叶子送礼物这种事,就是他来安排的。
陈铭宇已经喝到吐了,叶子也不想为难一个打工人,说完便挂了电话,在黑白条纹T恤外面套了个白衬衫,搭着牛仔短就出了门。
要是肖亦骁没赶上,孟宴臣真的被人带走了,他没打这个电话,那不之后孟宴臣和叶子什么结果,他都可能迁怒于他。毕竟孟总就带了他一个出来谈生意,连这点事都办不好,他特助的工作肯定要丢了。
今天这情况可说、可不说,陈铭宇心里也有自己的考量。
从出租屋到魅色也就十几分钟车程,打车费了点时间,叶子按记忆中的路线坐上电梯,等电梯门打开,看见熟悉的装修风格,她还有些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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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药物冲突,或者有人故意给孟宴臣下药。
三年了,肖亦骁还是这副欠揍的样子,一点也没变。
叶子三两步走到肖亦骁面前,她今天出门急,就穿了双帆布鞋,个子才到人肩膀,气势倒一点没输,昂着冷眼看他:“该走的人,是你吧,肖老板。”
后来叶子对他们圈子里的事了解越多,越觉得厌恶,才后知后觉,那时候她的境的确是危险的。
下,没想到就醉了。”
孟宴臣就是见惯了这种龌龊的事,才不喜欢她在酒吧工作,之后在一起了,也不让她去类似场所,就是不想她接这类人事物。
“孟总今天特意选在魅色谈事情,骋建集团董事长的千金和朋友刚好在隔过生日,说是来和她父亲打招呼,直接就坐到孟总边去了,我担心一会儿她们把孟总带去别的地方……叶小姐要是方便,就来一趟吧。”陈铭宇话说得委婉,他现在还算清醒,就算得罪人也会阻止,就怕一会儿几位领导把他也灌醉了,那在场没人能帮得了孟宴臣了。
“怎么可能?他酒量那么好,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