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抱着叶子的腰狠狠往下摁,她被撞得快要站不住,一只手扶桌子,一只手扶墙,听见耻骨拍在她肉上的啪啪声,口被撞得汁飞溅。
狗东西。
叶子一想起那几天就心酸,先是怕孟宴臣被撞死,看见他伤成那样又心疼又气,结果这狗东西醒来就和她说分手。
现在叶子想跑都来不及了。
付闻樱也很了解孟宴臣,他不会害无辜的女孩陷入危险的境地,这对他来说是错误的行为,他能放弃许沁,付闻樱自然觉得他也能放弃叶子。
“我错了。”孟宴臣伸手帮她抹掉眼泪,亲亲她哄,“不说这些不高兴的了,让我抱会儿。”
此时此刻,就是养了,要宰了她的时候。
她看着眼前几只蝴蝶的翅膀,一晃一晃,像展翅飞翔一般轻盈,真实地感受到脑子正常的孟宴臣有多恐怖,心里那点背叛阶级的愧疚感减少了许多,毕竟她还是在被这个资本家剥削。
第一次分手后,孟宴臣就不太正常,叶子怀疑他神状态不好,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缠着她打分手炮,说没她不行,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她哪里受得了。
“你拿我的前途当筹码……”叶子不太高兴,孟宴臣的靠在她肩膀上,呼和汗浸透了她的衬衫,一下又一下撞她,她抓着他上的西装,像被哭了一样抱怨,“你太坏了。”
“你不是嫌我不够爱你,总想放你走?现在不会了。”
“你还好意思说……”叶子眼泪汪汪的,声音带了点哭腔,“你就是不相信我对你的感情。”
她被孟宴臣抱下桌子,翻了个个儿,趴在那堵半透明的墙上,随后就被人从后面了进来。
“是你把我吃死才对。”孟宴臣快了,可不敢在这时候惹叶子不高兴,他一只手握着细腰,另一只手着她前的肉,进入最后
孟宴臣这三年相亲一直不断,就是明确把叶子放在了情人的位置上,一旦她想上位,付闻樱会第一时间毁了她,就像现在这样。
“啊……慢一点……不行……孟宴臣……呜……狗东西……”
“我真的……被你吃得死死的……”叶子可怜兮兮地说。
这是他们母子俩的博弈。
孟宴臣闭上眼,咬紧牙关,下颚线绷紧,看样子爽得不行,缓了一会儿才分神去想叶子的话,扯着嘴角笑出一梨涡:“你以为,付女士为什么现在才来找你?”
以付闻樱这么强的控制,手里没有点把柄,很难放任叶子存在三年之久,看来是孟宴臣和她达成了某种共识。
“我给过你机会逃跑的。”孟宴臣亲亲她,掀开她的衣服,把衣推上去,边摸她的,边,指腹糙地捻着她的。
“想我凭什么受这个气……”叶子话说到一半,脑海中闪过无数回忆,她猛地意识到自己好像被坑了,她现在这么惨,罪魁祸首就是眼前这个人,“孟宴臣,你把我当猪养?”
,眼泪都要爽得飞出来,还不忘说一句,“你不出声就是承认了。”
“你那时候才十八岁,我能怎么办?”孟宴臣爱惨了叶子这聪明劲,手探入她衣服里摸索,“如果,三年前付女士找上你,你会怎么?”
“是谁,半夜到医院来扇我耳光的?”
果然。
“啊……你那叫……给机会?”叶子被弄得浑是汗,着抗议。
孟宴臣后来才是真想放叶子走,他教了那么多,给了那么多,没了他,她也能过很好了,没想到她气成那样,他一下就觉得自己错了。
是抱会儿还是会儿,叶子自动在脑内翻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