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小小的样子，说话老气横秋，明羽被逗乐了，朝她招招手：“来。除了脖子还有哪里想咬？”

        “还跟我摆谱，”明羽冷笑，打量着她的脸，却觉得越看越熟悉，“再问一遍，是不是一定得我的血？”

        “你。”明羽翘着脚抱起双臂，懒懒地叫她，“跟女人睡过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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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鬼抻着脖子咽口水，双开合间显出小尖牙上的一点光亮：“我知了。完了之后……你一定要给我血哦。”

        “别扔我……”血鬼抱着嘟囔，被明羽上一泡沫，“我真的会得很好的，只要你给我血。”

        明羽跟着她歪过，一热气烧到心口上来：“你不是看过么。”

        而且，这血鬼真是漂亮得无可挑剔。明羽的衣对她来说大了点，因她狼狈的趴跪的姿势，显得格外宽，细白的大在其间隐约出现，连带着出没有内遮挡的半边肉，让明羽不得不承认她动了心思。

        明羽俯视她，抿着一个玩味的微笑：“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还乖？刚才不是上来就咬我么，现在装什么哈巴狗。”

        “麻烦。”明羽扯过花洒，对着她劈盖脸地淋下去，水温还没完全上来，血鬼在水下缩成一团瑟瑟发抖，“让你咬了，还得收拾你，不如把你扔出去。”

        血鬼脸色一沉，嘴轻轻撅了撅：“你力气太大了，现在我觉得我打不过你。”

        血鬼点点，又摇摇，两眼紧紧眯着：“唔。你要留我住吗？留我住吧。”

        明羽把花洒重新抬到她，一下子走了神，不知为何说不出拒绝的话：“成，我看你能打扫得多干净。”

        血鬼愣在原地，歪着想了一会，眼睛即刻红得像两盏小灯：“啊、……怎么？”

        “好聪明哦。”明羽撇她一眼，随手勾动她的领口，“想血，你得让我高兴，能吗？”

        不对，还是不对，一定有哪里不对。看着血鬼来来回回忙活的影，明羽百思不得其解。这可是血鬼，自己俨然是都市传说的主角之一了，怎么却觉得一切都发生得这么自然，这么顺理成章——

        血鬼浑一抖，紧张地拧过来，圆屁坐在脚跟上，让人想狠拍一把：“我看过色情小说。”

，上的绳子都拆了，只剩手脚被正绑起来。穿着衣服自然是没法洗的，明羽拿了剪刀，三两下剥光了她，小血鬼又哭又闹就没停过，却乖乖地不动，肉白白净净的，只是关节有些淤青，看着倒很是有趣。

        血鬼几乎是爬过来，眼巴巴地趴在沙发沿上：“手臂和大都可以，哪里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