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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退之借着自己手里现有的，伸手去对方后庭探了几下，柳子厚他，他也就不再繁琐扩张，脱了自己亵随便两下，直接金枪挑花。“费劲。”韩退之说。他把手扶对方腰上，悠着劲儿让人自己往下坐。吧嗒吧嗒，两滴眼泪给他口打，抬一看上人的眼泪像是断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韩退之没说什么，只是帮人抹了两把眼泪。“难受。”柳子厚声音抖的厉害。

        “你要是急着找梦得去，他就在隔，刚才你昏了，隔开门关门的响动你没听见。他早回来了。”“怎么不和我说。”柳子厚说话有些急了，韩退之不吱声。

        “罪过，罪过罪过，真是罪过啊。”

        “你，有完没完，有完没完。”柳子厚开口声音就是抖的，韩退之知他又哭了，但是这次不想。上次留在里面的水这下全都跟着这次的一起在床褥上，韩退之顺手还把柳子厚小腹上的一把抹下来，在柳子厚都是眼泪的脸上，“脏不脏。”他说，随后被一口咬带耳朵上。

        “出去。”韩退之又被拉扯了两下，干脆把人就这姿势抱起来，按在床铺靠着的那面墙上。柳子厚后背被冰的一个激灵，想缠在对方腰上，结果被抓住脚腕，故意掰成考验人柔韧的姿势。到底是酒醒了，柳子厚现在倔脾气又上来了，韩退之越要他疼他越不吱声，越把声音弄的让人面红耳赤他越别过。他是这样吃不吃的格。韩退之更甚，不吃，专认死理，刚才年少情人往日情深的那一套，在柳子厚变了脸色之后全都抛之脑后，板着脸腰，就算今年被折腾的人一声不吭也要让隔把床晃的声音听的一清二楚。

        “别动，别动。”韩退之把人搂在怀里，柳子厚感觉后里的颤动几下，一地往里吐水。“又弄进去了，”榴籽猴抱怨，此时他已经，酒劲儿也过去了，推搡对方几下，“放开。”“你怎么，完就跑，急着干啥。”“不干什么，弄进去了，不舒服。”

后吻上去，掩饰自己的息。闻见腥味，两个人都脸红，又有些憋不住笑，像两个新婚燕尔的小两口，即使早就胡闹了不止一年两年，也算是“少年夫妻”。

        “那就慢慢来。”“你说我当真是没机会吗。”“梦得不像是你我这样胡闹的疯人，再说了，他年少时在扬州的旧事旧情，也是他自己的事，哪怕是日后娶妻生子，也都是他自己的事……”“如今天子不愿同世家共天下，世家纷纷联姻抱团，梦得想在朝中稳住脚，也要……”“怎么，难不成你为了能和他天天凑一块儿去，让你姐姐嫁给他？还是把家里的女眷嫁给他，他大舅子去？”韩退之声音有些高，但是很快又恢复理中客的架势：“子厚，如今你父亲走了，家里嫡系子嗣就你一人，柳家得有你坐镇，大大小小的事儿都得你拿主意，有些事儿，容不得你任。”“我知，我知。”

        柳子厚敷衍过去，韩退之也想结束这个话题，感觉对方后松动，没进去，上的人咿咿呀呀叫了几声，让他别动，自己去找。早几年柳子厚格就强势，这档子事也不喜欢被人压在下，韩退之惯着他，这样练了有几年，柳少爷一把小腰晃的摆的不仅漂亮，还能给韩退之干的爽。真要，柳子厚只是低低地，手扶在韩退之肩膀上――这事他们都游刃有余――腰高低起伏，或者前后摆动，被人一拍屁就知自己该干什么。此时他眼眸低垂着，纤长但稀疏且色浅的睫在眼下打出投影，像几支倒立的秋草。他抿着嘴不怎么说话，只是偶尔乱了呼，被狠了就喊两句“小叔”“韩叔叔”求饶，此时韩退之便把他搂进怀里，喊他子厚，喊他小名，说他怎么这时候这样没出息，让他在自己怀里或者笑或者哭。

        刘梦得靠在墙上，听隔声音停了，闭眼仰交代在手里，等匀了气，迅速一只手提上子下床，去打水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