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侃他,想回嘴却又没力气,只能将仰着息。谁知刘梦得忽然又装起可怜,又拱了拱他的颈窝亲亲脸颊,说,子厚快让我入入,我也难受的紧。柳子厚这才如梦初醒,挣脱开刘梦得环着他腰腹的胳膊,跪着往前爬了几步,随后塌下腰,将翘起。刘梦得被这副场景香艳得两眼冒金星,恨不得一把掐住此人那把小腰哭这雌伏惯了的淫之徒,殊不知平日里柳子厚从不许别人用这样的姿势入他,今日柳少爷一次着气撅着屁等人干。
“不用扩,直接进。”柳子厚抓了个枕在怀里抱着,对着刘梦得从他衣服下摆里探进来一试探的手指有些不耐烦,但是刘梦得还是迅速伸了两手指进去探了探,如果到一半突然出血他估计会吓到下半辈子再起不能,不过真如柳子厚所说,这段时间里的肉已经被干的松,进出轻松,便赶紧撩了衣服把自己送进去。“子厚,先对不住。”刘梦得憋得久了,先掐着柳子厚的腰,把对方当成个肉套子没章法地一通开合,在下人的后腰上。柳子厚感受到微凉的感,平复呼,等待对方不应过去。等刘梦得再扶着自己往人口里送时,柳子厚突然说:“梦得兄,你能否往下趴一趴。”“这样?”刘梦得俯下,将手撑在外下人的两侧。“再往下点儿,嘴挨着我的耳朵,很好听。”柳子厚将埋进枕里,最后一句声音发闷,“我喜欢听。”
这话是个男人都爱听,更何况现在热血上的刘梦得听了更是觉得脑瓜子嗡嗡的,但还是控制住自己不能干,找着角度在里面又插又磨,直到找到一点突出,攒着劲儿狠狠碾过去,果不其然柳子厚的嗓音变了调。可接下来的几下,刘梦得则东蹭西蹭,就是不着重点,气的柳子厚要自己晃去找,却被一把按住。“唉,子厚这是要干什么?”他听见刘梦得这样说,心下便知这是要戏弄他,连说“梦得怎么也这样坏心眼儿”。刘梦得不为所动,仍是如此挑逗,在肉粒旁逡巡不进。“唉,我一次同男人,我不会啊。”
柳子厚被气的昏脑胀,你这哪是不会,你这是太会了。“要我怎么着,才能好…”“子厚,我长你一岁,”刘梦得凑在柳子厚耳边,用气声说,“你叫我一声阿兄不过分吧。”“梦得兄不行么…”“还是阿兄亲密些。”“好,好,阿兄,刘阿兄好阿兄,帮帮忙。”“帮什么?”“你!你这登徒子!”“你不说出来阿兄帮你什么?你同你的韩叔叔这事儿都得告诉他让他帮你什么,你我关系不如你与你小叔亲密,你不告诉我哪,我怎帮你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