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屁坐在对方还已经又半的上蹭,用气声指使人赶紧拿套。刘梦得哄人起来躺在边上,自己准备就绪,往手上倒要往人后里探,被拦住。“我刚弄好了。”
“我找找位置。”“不用,很浅,你能碰到。”柳子厚再次拒绝,刘梦得有些失望,也只好作罢。他看出来现在对方现在呼急促的不正常,应该是上了,干脆扶着自己直接进。,刘梦得感叹一句,这怎么弄的,真和色情小说里描写的一样又又热又紧,弄两下就能感觉过凸起,换个角度再下人就猛地用大夹住他的腰,声音也变了调。大感很好,又肉感又溜,他有点儿纠结这会儿要不要先出来啃两口人的大,不过想了一下决定下次再在这儿弄一发。于是,他专心干人后,但是过了一会儿发现柳子厚前面和漏了一样,一直着往外水,还以为人失禁了。“哈…不用,我吃中药呢,不然用后面去的太快,总是…总是不舒服…”
行,原来都是外挂选手,中西合璧的一对璧人。
“你怎么结婚了?”刘梦得觉得这样很扫兴,但还是问了。柳子厚不反感,回答说:“家里觉得我岁数到了该结婚了就结。”“为什么不告诉我?”“谁都没告诉,就两家人办酒席。”柳子厚脸红红的,撩了一下发,接着往下说,“他们说该要孩子就要,过两年又开放二胎让再要一个就又要了一个。”
“那又为什么离了?”“这是什么需要问的问题吗?”柳子厚笑了,“对谁都好,婚纱照拍的跟遗照似的,出来民政局离婚完了两个人笑的见牙不见眼,没劲的,真的。”
“真畜牲啊柳老师。”“谢谢夸奖。”刘梦得感觉人后一夹,心想要完,交代了。柳子厚感觉人不动了,有点儿疑惑,自己动了动,结果发现对方在自己屁里了,反手把床灯拍开了,有点儿不可置信的看着刘梦得。刘梦得听着那个开灯的声音刚寻思对方手劲儿大,然后一样大手劲儿的巴掌就出现在他的脸上。
“你知不知我这段时间喝药费多大劲…”
那我建议你以后胶选手。刘梦得心里嘟囔,嘴上说“再等等,再等等”,柳子厚白了他一眼,出和善的微笑。“那我怎么办?”“对啊那你怎么办……”又一个巴掌。
“那你打电话给老韩吧,让他坐地铁过来哭你。”刘梦得觉得有点儿绝望,只能出此下下策,结果给对方气笑了,让他把手伸进来摸。要这样不就得了。依旧是刘梦得的内心戏。他手活儿确实不太行,技术只停留在扩张层面,但是好歹是给人弄出来了。柳子厚气吁吁躺在床上,只觉得腰酸背痛抽,抽纸巾了关灯蒙就睡。刘梦得躺边上和人抢了一会儿被子未果,摸了摸刚才被打的半边脸,越想越觉得奇怪,突然暗一声不好,他掀开柳子厚仅仅给他的那角用来盖肚脐眼的被子,发出悲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