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霍如金第不知dao多少次用一种炽热的、隐约藏着一丝引诱的仇视眼神看向自己时,颜汀终于动了。他站起shen来,走到一旁向看守的恶人谷守卫说了些什么,守卫lou出些许为难的神情,过了一会儿勉强点了点tou。颜汀也微微颔首,施施然走到笼子边开了锁,伸手将其中四肢被缚、口中衔着口枷的霍如金拽出来,抬手捻着他下巴抬起脸来看了看,随即解了他双tui绳索,拉着他脖颈上的绳子,如同牵狗一般半拖半拽着他走了。
霍如金是前几日恶浩交战时,恶人谷一支小队俘虏来的浩气盟战俘,年纪轻xing子烈,还长了一张漂亮的脸,眼睛是幽绿色的,像狼崽子。几个恶人存了要折辱他的心思,然而霍如金疯狗一般乱抓乱咬,几人气得将他摁着打了一顿后绑着锁在笼子里饿着,正巧遇上颜汀在前线忙活完了回来,于是便请他帮忙看守。
颜汀应了躲个清闲,不曾想这狡猾的刀客却并不消停,他被绑了又堵了嘴,一日一回的饮水都由颜汀拎着水壶从口枷边上淋下去,喝了多少全看他本事。然而霍如金却每每在此时跪着抬起眼来,一双幽绿的眼睛蒙着层雾一样看他,hou结gun动着努力往下吞咽,有时呛到便闷声咳嗽,眼中han泪。这种形貌……颜汀慢慢挪开目光。
霍如金并不止于此。他除了倚着笼子闭目休息,就是睁着眼睛几乎不动地看颜汀。明明已经饿了几日,一shen刀宗劲装都破破烂烂的,排xie也全由护卫拽着看着来,他却偏生没有什么羞愧不能抬tou的意味,反而一双眼睛亮得惊人,看着颜汀总是满目怒与恨,然而颜汀却偏偏能在其中看见一丝半遮半掩的引诱,甚至还带着一点被师门长辈纵出来的jiao。颜汀不动声色地看了几天,最终得出一个结论:
这个浩气盟战败的俘虏,比自己还长一岁的刀宗,明明白白地在勾引自己。
颜汀左右无事,霍如金这模样也着实看得上,便随口将人要来,拽着他回了自己的宅子里。
甫一进屋,颜汀就好像失了全bu耐心一般将他随意一扔,兀自净了手换了衣物坐到床榻上去。
霍如金还被绑着,又几天没有进食,正是虚弱得紧没有力气,这般就摔在地上,额tou“咚”的一声撞出响来,疼得他皱眉。他没有起shen,tou磕在地面上斜眼睨了颜汀一眼,眼里慢慢起了层水雾。霍如金这才勉强拧腰伏在地上,泪眼朦胧地看向颜汀。
颜汀心里哼笑一声:这便是毫不掩饰的勾引了。他分明瞧见了却不zuo回答,只是轻轻拨动了一下怀中抱着的百草卷,四周绿植忽然簌簌动起来,霍如金面上lou出一丝慌乱,就已经被蜿蜒爬来的藤蔓绑住了手脚,shen上的麻绳衣物全都被撕碎扔开。霍如金一时慌张不知所措,刚稳了稳心神想要从容一些,就被兜tou一桶水浇了个透。随即这些或cu粝或hua腻的藤蔓便在他shen上rou来搓去洗了个彻底,当然连tui间藏着的一朵雌花也不例外。藤蔓毫不怜香惜玉地rou搓着未经人事的阴hu,爽痛交加bi1得霍如金仰tou蹙眉,咬紧了口枷。等藤蔓终于放过了这chu1,霍如金早已被弄得大汗淋漓,浑shen都透着一gu情意。
霍如金匀了匀气又去看颜汀,却见他垂着眼睛看书,一时也摸不准他有没有看见自己方才的淫态。不过这都不重要。
shen上的水珠被藤蔓压着帕子ca干了,霍如金却不敢掉以轻心。果不其然,藤蔓又一次缠绕上来,将他四肢捆住拖到颜汀面前,按成了一个上shen趴伏,塌腰跪地tunbu高高撅起的羞耻姿势。他双tui都被藤蔓拽着大大分开,tui间风光一览无余。
霍如金这时才失了从容,一张脸涨得通红,憋着劲想跟藤蔓对抗,却丝毫不起作用。力量悬殊时,过分的挣扎只会显得自己狼狈可笑。霍如金深呼xi两次,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