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
这下他终于崩溃地哭喊着求饶了。
“啊啊啊!!慢点、慢点呜呜”
“我受不了了!!”
“救命,高明哥救我呜呜”
后的人态度太过强,恐怖的快感和攻势让他因为喝酒而不灵光的大脑一时忘了他是谁,只觉得这人好陌生好可怕,自己被他玩成这个不受控制的可怜样子,条件反地哭喊着最亲近的大哥的名字求救。
却不知施暴者就是自己最亲近的大哥。
诸伏高明脑仁都在发胀,弟弟哭着喊自己的名字求救,却不知哥哥就在面前,还埋在他的里律动,实在是让人卑劣的占有和都得到了满足。
被淫糜的话语刺激地尾椎发麻,也胀得生疼,他一边安抚着弟弟一边加快着冲撞的频率,终于在某一次深中,他死死咬住朝云的后颈,大大地向弟弟的肚子里。
而朝云僵着浑不敢动弹,只能簌簌地掉着眼泪,任由后野兽般标记猎物的男人在他里,而自己的也被刺激的了,但却是如同失禁一般的淌着,顺着落入了温泉水里,又浮上水面晃悠着。
持续让他的快感被拉长到一个极其绵长的状态中,他红着脸难耐地息,内绞紧了还未出去的肉棒,浑一颤一颤地痉挛着,像是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陷入高余韵的朝云浑发地倚在后人的怀里,因为太过刺激半晌发不出声音,突然间,他感受到内重新变得坚的物,僵着转过,惶恐的眼神打在后人的脸上。
“不,我不要……呜”
“抱歉,朝云。”
诸伏高明语气温柔,说出来的话却如同最终的审判一样毫不留情,他拉着脸色煞白的诸伏朝云又一次进入了快感的乐园。
从后入到正,从温泉到屋内,好几轮的交媾让诸伏朝云疲惫不堪有苦难言。男人壮的息和肉拍打的声音响彻了半夜,才慢慢平息下来。
朝云在酒气和剧烈运动的双重因素下,已经昏睡过去了,而却看着格外的惨不忍睹。
上全是红红的巴掌印,大也全是暧昧的红痕和指印,口被到红合不拢,黏腻的从里面缓缓出来,色情极了。
诸伏高明出走多时的理智终于缓缓回笼,他静默了一会,慢慢地叹了一口气。
…
第二天清醒的时候诸伏朝云浑清爽,但是肌肉酸痛。
他疑惑地试图回想昨晚的记忆,却本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只是以为自己酒品不好,昨晚闹腾了很久,才会浑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