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以让我变得更强的力量,但我一直在犹豫,接受了那些的我还是原本的我吗?又或者现在的我都已经不是原本的我了,特别是有了你之后,我总感觉。”更心虚地眯了眯眼睛,“如果我不再是我,那不是有点ntr的意思吗。”
“你也会……死吗?”
“诶?你听懂了,我还以为你不懂这些的……你好变态哦。”
“大概,差不多这就是极限了,我也是等你才强撑到现在的。”男人面无奈,“因为我毕竟只是不完整的……”
“这玩意要怎么拿?“恺撒终于敢碰他的,之前他生怕自己伸出手去对方就会像瓷那样碎掉,他扶住路明非,男人的是有重量的,也就是血肉都得到了明显的恢复,虽然这种事一眼就可以看出来,重量更能确定他看到的不是假象。
“吃“,他没好气的把那骨骸扔到路明非边,真希望吃了这玩意这该死的让人揪心烦心的男人脑子能更清醒一点。这会路明非不胡闹了,四肢不太灵活地凑到龙骨前,像是个刚出生不久的小猴子。“我知了,你先转过去,这场面不太雅观。“
焦躁的情绪夹杂着不知所措的心脏钝痛,让他的呼都变得困难。
路明非无可奈何地垂下了脑袋,手握住一条凸出在边缘的漆黑的骨,深气,黄金瞳无声地张开。没等恺撒对他在这种时候调动龙血是不是会消耗太大而担忧,男人已经大张开口,咬住了那条骨,与其说是被用牙咬断,倒不如说是某种力量加诸于龙骨上将它一截两段。
“提你个大鬼“,恺撒狠力了路明非的肩,再生后有些单薄的小板仿佛能被他一手碎,但比起刚才要死不活的模样好太多了。
“这里有龙骨,能用得上吗?”,跪在男人侧,这下路明非用不着多费力就能碰到他,只要手还有力气动弹,至少不需要尝试起了。那看着像是动一下就要散架的样子实在让恺撒看起来心惊,特别路明非还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和他讲话,他总有种不知什么时候眼前的生命就会转瞬间消失的恐惧感挥之不去。
“别废话,你今天要是死在这了,我回去就找别的男人上床。“
“别气别气”,路明非拖着残破不堪的起要安抚他,“就算我想,现在这种时候也不到,那需要很严密的仪式才行,我什么准备都没,不可能完成的。”
这个问题问得有些好笑了,谁不会死,特别是他们这些刀尖血的战士,他为什么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就不会呢,再怎么不讲理的强大也终究是人类不是吗?但为什么,因为他没好准备吗,还是因为――
路明非还在念叨着,他说出前半句话的时候恺撒已经起奔向废墟,龙骨虽然看起来是不大的骨架但并不轻,被拖动的时候在地上划出吱呀的声音使得恺撒更加烦躁。
如同野兽一般啃咬着手中骨骸的男人却没让恺撒感觉到恐惧,他想的只是“原来吃的确是字面上的意思。“而男人上变化比他想象的更明显,他几乎能看到路明非上所有的伤口都像是杂草那样迅速生长,血,肌肉,甚至骨骼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重建,修补。
在生死存亡之际谈感情这种事情太老套了,但偏偏是这一刻他无比清晰的意识到面前的这个男人,冒着被他厌恶的风险也要出那些过分的举动,几乎是蛮横而不可抗拒地对他攻城略地,明明有难以预料的力量却显得过分天真的这个人,似乎是真的爱他。
“好了“,路明非放开那骨架,虽然他只”食用“了不到五分之一的量,现在甚至可以扶着后的石站起来了。
“你有别的办法对不对?”恺撒倏然想起他们之前的谈话,曾经是人类,现在也是人类,“你不敢跟我保证的未来是什么?不那是什么,你是有机会活下来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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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帮你存着吧,万一哪天我可能还要拿着这玩意上门去提亲呢。“
路明非下意识的表情很像是打游戏被抓包的样子,这个笨从来都没发觉自己话里的破绽吗?真亏得恺撒把他想得那么聪明。
明明那么强地闯进我的人生里,现在又自说自话地要抽而去了吗?
“你神经病啊!”恺撒开口骂他,挥了挥拳还是没往他惨不忍睹的上招呼。
男人可怜兮兮的坐在地上抬看他,一时间恺撒自己都觉得自己好像个坏人一样,但这不是他的气话,而是路明非刚才那段话让他觉得,这个男人为了自己连死都不怕,在濒死的状态下坚持到现在,那他为什么不能为了自己而活着?激将法拙劣但总是有效。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闲心讲这些有的没的,恺撒带着火气的拳还是挥了出去,在石上撞出一声闷响,痛得他浑发抖,但是他的痛苦比起另一个人算什么呢。
“让我吃一点的话,就没事了,但那是我要给你准备的礼物,我还是想完整的送给你。要不然我也不会自己一个人就来和他决斗,除了我和你再也没有第三个人知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