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伯钧背靠着书柜,强撑着发ruan的手脚,不让自己在那ma匪崽子面前lou怯,谭玹霖却还不停手。
“徐世伯,还有最后一颗珠子没纳进去呐”
说着手下毫不怜惜地将一颗鸽子dan大小的佛珠强行往那温热甬dao里推去。
木石相撞的声音咕咕叽叽地传了一点出来,可想刚刚那一下使了多大力气。最后这颗珠子将先前那几颗ding到了更深的地方,一点点呻yin自徐伯钧chun边溢出。
谭玹霖腾出一只手来抬起徐伯钧的下巴,看着这人发红的眼角和迷迷蒙蒙有些失了神的眼睛,还不够,还是想要更多,更多意乱情迷出现在他冷静自持的脸上,于是坏心眼地将一条tuiding到徐伯钧两tui中间。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解开衬衫扣子,将那丰圆的xiong肌暴lou在空气中,不轻不重地缓缓rounie着。
徐伯钧两只手托着shen后的书柜,勉力支撑,不让自己hua坐到他大tui上。
谭玹霖看着他一脸的隐忍难耐,轻笑出声,略偏了偏tou,凑到他耳朵旁:“徐世伯,我孝敬您的佛珠串,喜欢吗?”
徐伯钧所有注意力都在与那几颗珠子、那只不老实的手,和gu下那条大tuizuo抗衡,密密麻麻的汗珠从额tou上沁了出来,哪里顾得上听他说什么。
谭玹霖也不guan,自顾自说了下去:“这可是我特地寻了的上好的小叶紫檀木,一颗颗亲手打磨成的,可费了我不少的jing1力,手指都受了不少的伤,才得了这拢共8颗。徐世伯,小侄为了你费尽心力,您可得好好疼疼我才是。”
说着他像是真委屈了一般,手下寻摸到ru尖,恨恨掐了一把。
徐伯钧本就被折磨地不能自持,被掐了这一下彻底tanruan,手上卸了力,重重跌坐在谭玹霖大tui上。两相撞击之下,那8颗珠子被ding到了更加莫名深chu1的凸起上,骤然刺激之下,徐伯钧额角青jin凸起,脊背ting直,脖颈高高扬起,前面那活儿也颤颤巍巍抬起tou来吐出一gugu白浊,他竟是禁不住xie了,浑shen剧烈颤抖起来,一颗颗眼泪连珠串儿似的自脸颊gun落,再也忍受不住呜咽出声。
谭玹霖抽出tui,一把捞起手下ruan的像滩泥般的徐督军,将人紧紧嵌进自己怀里,闷闷的笑声自xiong膛一圈圈震dang出去:“徐世伯,看看,你把我的衣服都给弄脏了,全shen上下都是你的东西,这让我怎么出去见人啊。”
一阵空白过后,徐伯钧眼前慢慢恢复清明,听着这话,想到谭玹霖衣服上的斑斑点点,心下羞愤不已,耳尖通红,哑然啐dao:“兔崽子,玩儿够了吗?”
谭玹霖却还不肯罢休,一手将他双腕拉过touding抵到后面书柜上,另一只手抚上他的面颊,将泪珠摩挲掉,无辜dao:“什么呀,徐世伯,你吞了侄儿的佛珠串,难dao不准备还给侄儿了吗?”
徐伯钧简直不想回忆那个过程,盯着眼前这只假装纯良的小狗,咬牙切齿dao:“那,他,娘,的,不,是,你,一,颗,一,颗,送,给,我,的,吗?”
谭玹霖看着那双刚哭的水runrun的现在却快要冒火的猫儿眼,嗤笑出声:“徐世伯,虽是孝敬您的,但佛珠是在手上把玩的,哪能放在那里呀。您快快把它吐出来,侄儿亲手给您奉上。”
徐伯钧简直想一枪崩了这个狗崽子,任他纵横上海这么多年,却没想到被个狗崽子玩弄于gu掌之间。他想抽出手来把那些珠子扣弄出来,谭玹霖却压紧了不让他动,悠悠dao:“徐世伯,不准用手。”
徐伯钧简直快气到变形:“不用手怎么弄!”
谭玹霖噙着坏水儿,嗓子都带着一丝揶揄:“女人怎么产子,徐世伯就怎么往出吐珠子。”
徐伯钧听了这话,脸登的通红,却不想再和这无赖费一句口she2。只想着赶紧弄出来,把他赶走。
木石珠子不似玉石珠子那般顺hua,略略有些费劲,徐伯钧咬着chun,将全shen的劲儿都使在了那chu1,chang肉缓缓挤动,珠子刮着内bi慢慢往外排,随着一声闷哼,一颗珠子清脆落地,随后接二连三,十二颗珠子尽数排出。徐伯钧早已竭力,浑shen酸ruan,像打了场ying仗一般。
谭玹霖亲了亲徐伯钧嘴角,将他打横抱起,大跨步走向书房内嵌的盥洗室,笑声更盛:“辛苦徐世伯为我诞下佛珠,您安心睡,剩下的就交给我吧。”
徐伯钧累的眼pi都懒得抬,但听着谭玹霖这仿佛自己给他诞下麟儿的语调,还是骂了声“狗崽子”,终于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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