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玹霖还在一口接一口地往过渡酒,冰凉的yeti顺着houguan慢慢hua下,反倒在徐伯钧shenti里点起了一团火,他已经半醉了,脑袋迷迷糊糊的不甚清明,被渡了多少酒,他也不清楚,半瓶亦或是一瓶。
酒jing1开始发挥作用,徐伯钧全shen都开始发热,他不是什么酒jing1耐受的ti质,白玉般的肌肤已经披上了一层淡淡的粉霞。
他被蒙上了眼,黑暗中五感放大,随着ti温升高,手腕上冰凉的金属质感愈发清晰,他热的有些难受,略挣了挣,手铐与床tou铁艺撞击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却还是挣脱不得,倒是在手腕上留下了圈圈红痕。
谭玹霖眼看他醉了,停下动作不再渡酒,俯shen轻唤dao:“徐世伯,你醉了,让侄儿伺候您安寝。”除了徐伯钧的呼xi声没有任何回应。
谭玹霖一颗颗解开徐伯钧的衣扣,微红的xiong膛暴lou在空气中,热气散发出来凉快了些,徐伯钧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徐世伯看起来很热啊,让侄儿给您凉快凉快。”
谭玹霖口衔一块冰,托着徐伯钧后脑迫使他的tou微微抬起。徐伯钧的脖颈因着动作呈现出一个好看的弧度,几dao纤细的青色血guan浮现出来,隐隐约约地在白皙的pi肤下liu动,嘴巴被迫微微张开,hou结上下hua动,微微的chuan息声溢出,更添了几分色气。
谭玹霖俯shen凑到徐伯钧耳边,裹挟着冰块,密密匝匝地轻咬tian舐着那绯红的耳廓、脖颈、hou结,锁骨,一时间静谧的空间里充满啧啧水声。
徐伯钧于混沌之中感觉自已一会儿置shen热汤一会儿又掉入冰窟,沉浮在冰火两重天,好不难受,他想推开那冰源,可双手被铐在床tou动弹不得,除了引发一阵叮铃乱响,再无他用。
徐伯钧肤色极白,不同于其他人的褐色,他的ru尖是粉色的。有一只已被冰块激的站立在空气中,像一只小小的蓓lei,可爱极了。谭玹霖大概想看两朵花齐齐绽放,又开始刺激另一只ru尖,功夫不负有心人,不过须臾,那只被嘬的透亮的ru尖已经颤颤巍巍的绽放在xiong膛上。
谭玹霖很满意自己的作品,han着冰块一路向下,继续开发新的风景。越往衣服深chu1,热气越nong1。xiong口还只是温热,到了小腹chu1肌肤已经微tang,再到大tui内侧更tang。
大tui内侧不见光,衣料用的也是最柔顺的,这里的肌肤被养的白nen细腻,自然也更加min感。冰块还没chu2碰到那片肌肤,只是谭玹霖嘴里chui出的凉气,就已经刺激到它。
徐伯钧开始小幅度地挣扎,想将tui并拢,谭玹霖压住他两膝把tui分的更开。像是在烧红的铁上浇了一瓢冷水,冰块所到之chu1,肌肤阵阵战栗,徐伯钧挣扎的更厉害了,手铐被他挣得吱吱作响。谭玹霖加重了手上的力气,不让他tui乱踢,嘴上动作一点不停,甚至啃咬啮噬起那片nen肤,徐伯钧chuan气声都颤抖起来,前首昂然ting立。
徐伯钧那chu1不小,但形状并不狰狞,十分干净漂亮,此时ma眼微微吐出一些晶lou,看着憋的非常辛苦。谭玹霖嘴里的冰块已经化了不少,还剩指甲盖大的一小块,确保冰块十分圆run后,他毫不犹豫han住了zhushen。
骤然间,徐伯钧被一片温runchaoshi包裹,紧绷得到缓解,ting着腰往谭玹霖口中送,似是想要更多。然而璇即一小块冰凉盘旋着火热的zhushen,凉意传遍四肢百骸,徐伯钧被激的toupi发麻,呻yin出声。谭玹霖口技很好,花样百出,最终在谭玹霖she2tou抵住ma眼后,徐伯钧声音嘶哑,眼泪liu的止都止不住,于他嘴中释放。
大口chuan息之中,徐伯钧彻底清醒,他虽看不到,却也听得到谭玹霖在用酒漱口。徐伯钧拽了拽手,发现被拷住动不了,手腕火辣辣的疼,应该是磨破了。大tui内侧也yangyang麻麻,只怕是青了。想起晚宴上喝多被这小子搀回来,又被以口渡了许多酒,这才不省人事任人宰割,他气极了,伸tui朝有声音的方向踢去,但浑shen酸ruangen本使不上劲。
谭玹霖感受到后腰被踢了一脚,不疼不yang,意识到是徐伯钧醒了,转shen笑的贱兮兮的:“徐督军醒了呀,这冰块使用技巧学生学习的怎么样?没有堕了督军威名吧。”
徐伯钧声音喑哑:“给我打开。”
“我解开您不得一枪崩死我。”
“你也知dao!”
“我又不傻!”
“……这次不和你计较,给我解开。”
“您不必费口she2,现在我不会解的。快睡吧,明天起来自然就解开了。”说话间谭玹霖已经打shi一块帕子,开始给徐伯钧ca洗,好让他睡得更舒服些。
徐伯钧虽气,但激情过后,疲乏如chao水般袭来,没过一会儿就沉沉睡去,一夜无梦。
第二天早上在晨光中,徐伯钧看着手腕上磨破的圈圈红zhong、shen上青青点点的痕迹和大tuigen的牙印,开始酝酿一个详密的杀狗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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