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tou一次在沐公馆见到徐伯钧,谭玹霖就想扒了他衣服,往死里屮。
他知dao,徐伯钧那副官,也是这么想的。
徐伯钧后背没长眼,看不到那小子的眼神,狼似的,yu念收都收不住,痴迷地快陷进去了。
戒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磕在酒杯上,隔着人群,谭玹霖在想,徐远看什么呢?
是在看徐伯钧的腰?还是徐伯钧的tui?是收在军ku里微ting的tun?抑或是酒酣之际泛粉的耳朵、再或者是lou在衣领外那截纤长白腻的颈子?
腰不必说,细窄劲瘦,被pi带一束,更显形状,脊背ting得平直,到底是驰骋疆场多年的军hu,整个人竹子似的,透着gutingba劲儿。
这要握在手里,得是个什么感觉啊?想必是紧实且富有弹xing,用手掌着两侧腰,使的劲儿大些,腰会被箍地更细,腰间会有一点点pi肉从指feng中溢出。
若是躺下边,箍着他的腰狠狠往下坐,撞到tun尖tuigen大片通红,这位督军大人或许会tou发乱甩,大chuancu气,又或许会失控liu出口水,但唯独这幅腰背,不论怎么酸ruan,抑或被掐地青紫,都ting得溜直,不折半分。
再看那tui,在kuguan里松松晃着,仙鹤似的,修修长长。若让它盘腰上,只怕过一会儿就累的盘不住了,得把一只小tui握在手里,才能撑地时间更长。
tun上有一点点肉,微翘,和腰bu携接liu畅。若再养胖些,不知dao能不能凹出两个腰窝,到时候盛放东西也方便。
越想yu念越重,也不知dao徐伯钧那副官怎么忍了这么多年。
抿了口酒,冗杂的思绪收回来些,谭玹霖再次看向徐远。
徐远看的时候会想这些吗?谭玹霖猜,他会想,并且想的只多不少。
徐远所在的,可真是个绝佳的位置——徐伯钧的左后方,可以把人的后面侧面都看到,想怎么看就怎么看,哪怕像饿犬似的用眼睛把人从tou到脚tian一遍,都不会被发现。
哪里像他,只能遥遥望着。
徐伯钧向后伸手,将一只空酒杯递给徐远,没转shen,依旧同众人笑谈。
徐远接杯子接的驾轻就熟,手沿着杯bi探过去蹭徐伯钧的手指也蹭的驾轻就熟。
谭玹霖看到他小心翼翼地搭上徐伯钧的手,来回摩挲了一下,脸上一副恭敬好下属的样儿,眼里却满是贪婪。
看那样子,恨不得在那手上的每一寸肌肤都留下他的涎ye,又或者,不止涎ye。
谭玹霖看的津津有味,徐远那点子隐秘的小动作实在有意思,不知dao徐远十几岁的时候有没有幻想过徐伯钧用手帮他?
毫无疑问,徐伯钧的手是美的,细长有力、骨节分明,指节chu1可能有薄薄的茧,被握在这样的手里……
就是不知dao,那个时候,徐督军舍不舍得脱下大拇指上象征权利的扳指,若不舍得,会硌的疼,但是,就更有意思了啊
他可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徐伯钧让他疼了,他也得让徐伯钧疼,届时,他必得把这扳指箍在徐伯钧shen前,扳指太小,gen本进不去,大概只能箍个tou,不过那也够了,足够让徐伯钧无法释放、疼痛难忍。
憋的狠了,徐伯钧脸上shen上又会是什么情景呢?大约会双目失神、涎水直liu、浑shen颤抖、肌肤从里到外泛着熟透了的绯红吧。
真是,美得超凡脱俗啊。
谭玹霖尽力畅想着,陶醉极了。
大约是他的目光太过放肆,徐远朝他看过来,眼神冷的能发she1子弹。
哈,被发现了吗?没想到本尊没发现,却被shen边的狗发现了啊。
狗是发现了同类的气息吗?也是,嘴边的肉被别的狗盯上,没有哪只狗忍得住不着急。
谭玹霖冲着徐远,遥遥举杯,无声说dao:“他是我的。”
徐远眼睛一瞬瞪大,nie着杯柄的手指使劲儿到发白,看得出来,气坏了。
谭玹霖突感畅快,笑的像个疯子,眼泪都沁出来。
徐远一脸诧异,诧异什么呢?没见过同类里疯成这样的?
不会吧,就徐伯钧那骄矜自大、高高在上的模样,应该会xi引许多他这样的人,不至于没一个比他疯的吧?
徐远死死盯着他,手就在枪上摸着,似乎预备看他一有异动,就ba枪she1击。
谭玹霖挑眉,举杯又敬徐远一次。
是敬?还是挑衅?看着徐远警戒的模样,谭玹霖想,二者皆有吧。
而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拨开人群,朝徐伯钧走去。
好戏,要开场喽。
2.
密室里一片静谧,徐伯钧躺在床上,人事不省。徐远跪在他脚边,神情麻木。
他刚给徐伯钧茶水里下药,成功了。
“徐远,真当我不知dao你在想什么,嗯?”
一dao阴沉的声音从touding传来。
徐远霎时抬tou,远向床上看去,满眼惊恐,却见徐伯钧双眼阖着,一动不动,gen本没说话。
豁然松了口气,是他过于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