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床榻,只有被掐起的腰随着后的撞击而不断耸动。
索隆并不满足于他的状态,拍了拍他的屁想要他起来,没想到山治却因此不由自主的收缩的夹紧了他的东西,险些让他缴械。
似乎是找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索隆扯过一个枕垫高了他的小腹,随后又一次打上了他的,果不其然感受到一阵痉挛,随之而来的还有下人低低的泣音。他兴奋起来,手上没停,甚至还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常年持刀的人手劲当然不会小,山治连求饶的声音都没能发出来就被扯着打了一通,他糊的哼唧了一声,分不清是“等”还是“疼”。索隆自顾自的认为是前者,却没缓下动作,当没听见一样来来回回冲撞,打桩机一样整没入整提出,快速而有力。山治有些失神,半张的嘴吐出了些尖来。
他又有些要起立的趋势,但索隆不会让他如意。这家伙伏下了子,细细密密的吻从肩膀落下来,到腰侧时却恶狠狠的一开合,咬住了一片肉。
骤然一痛,山治下意识挣扎腰企图脱离控制,可索隆威胁般又紧咬几分,大有“你再懂我就咬下来”之意。
鲜红的牙印很快印在了他的上,甚至已经有些渗血了。索隆这才松开了口,放开禁锢的手臂。他不再像一开始那样横冲直撞,而是转作和风细雨,只在那块凸起上来回碾磨,戳戳探探的在斡旋。长时间的极致快感让山治已然混乱,抓着床单的手时而握紧时而松开,最终认输一样从牙里挤出破碎的低声哀求。
“轻...轻...索隆...索隆...”
被感知俘虏,山治只好一遍又一遍的轻声复述上人的名字。索隆一怔,伸出了只手握上山治把着床单的手,有一次叼住了他颈侧的肤。不再是上一次的带有惩罚的意味,而是有些眷恋的、野兽胶合时的控制一般的噬咬。
他们又在接吻,纠缠的尖一直推送到膛。刚才破了的嘴角再次崩裂,出来的血染红交缠的,又顺着索隆的动作沾染山治的全。
这场事又一次迎来了暴风骤雨,山治被就着跪趴的姿势了一肚子。微凉的注入高热的,他打了个哆嗦,松了一口气要去碰自己的家伙。
但索隆握紧了他的另一只手,杂七杂八的从胶合出滴落到床单,染了床面。擅自被转过了,山治惊恐的发现深埋在他内的东西又有涨大的趋势——事实上它已经了起来。他用手肘支撑着床榻,也顾不得什么其他的,只一心想赶快将那棒子从自己的内抽出来。
索隆握紧了他的手,低下去啃着他一边的,嘴一开一合的收缩。他的有些干燥,因为接吻而带了电的奇怪感。
下也被不断刺激着,山治的几个感但索隆烂熟于心,此时拿在手,自然可以控制得住自制力并不高的厨子先生,抱着还趴在床上的人重新拖回情的深渊。索隆上的汗滴落在他上,他眯起眼睛看这家伙的脸。
不得不承认的是直到今天他还是会被这张脸而引,从眉梢到眼角,无论是严肃还是轻佻。这个人如同致命毒药一样引着他,即使直到是饮鸩止渴也还是会迎风而上。鬼使神差的,山治抬了抬手,抚摸着他那只有着刀疤的眼睛,指腹缓缓扫过隆起的疤痕。
索隆神色有些缓和起来。他虽然不知这个家伙要干什么,但还是低下了让山治伸手没那么用力。两只纤长的手就此勾上他的脖子,厨子说了些什么,但糊的听不清,于是他把耳朵凑近了去,却只收到一个热的东西划过他的耳骨。
这个动作的后果是索隆又兴奋了起来,发狠一样直捣黄龙。山治闭上了眼睛,抓着他后背的手越发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