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战云气得一手抬到桌子上,男人打断他接着说,“你不用生气,就当我胡说八算了,反正我也当你胡说八,我本不认识什么龙虎,摄像那天就是短路了,可以了吗?比我小两岁的小同志?”
何战云气鼓鼓地走出来,余下男人在审讯室里嘲讽的笑声。陆寒上前拍拍他的背,“没事的,这里的人都这模样。”
何战云觉得有些丢人,不敢抬看梁皖育,眉紧蹙地握着小拳,梁皖育走近拍拍他的小臂,何战云才渐渐松开手劲,抬对视他。
“他在胡说八,我都不气,你还气什么?”梁皖育温柔笑笑,何战云瘪瘪嘴,摇摇脑袋了两下鼻子,梁皖育示意陆寒带他出去。与此同时白浩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个信封。
梁皖育接过信封,嘴角勾笑,径直进了审讯室。
信封啪一下甩到桌子上,张天宇吓得一颤,警惕地盯着梁皖育。
“看什么看?不看看你的艳照吗?”梁皖育靠在椅子上翘起二郎,男人闻言不安地吞咽,眼神闪躲最终落在了信封上,那个东西他再也清楚不过,里装的是他不堪回首的曾经。
梁皖育也不指望他能自己打开,撕开信封倒出了照片,一张张赤的色情照片散落在桌上,男人悲愤地闭上眼睛,泪水出。
“20岁就当酒吧老板了,真了不起。”梁皖育笑着上下打量着男人,刺穿他的心理防线,“龙虎不知你这个老板怎么来的是吧?要不要我告诉他?”
男人猛地睁开眼,惊恐的向梁皖育求饶,“不要……不要……”
“不要?你和你的那些老板现在还有联系吗?龙虎知不知你给人过鸭啊?”梁皖育一语破,男人呜呜哭出声来,“不……你不要再说了……”
“不说也可以,老实交代就行。龙虎怎么杀的人,怎么碎的尸。”梁皖育抓一起张照片在手里打转。
“不,他没杀人,不是他杀的。”
“那是谁?”
“我……我不知,我没见过那人,我只知,龙虎经常说出去见一个人。”
“什么人?”
“说是……什么江水产业的老板,叫周爷。”男人双眼空,再也想不出什么。
“他们见过几次?什么时间,在哪见?”
“每周六上午,在沿江周口那,龙虎他只说去钓鱼,我知他是在瞒我,所以有一次我跟过去了,可那地方有门卫,我进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