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陈飞宇的休沐日,经过一夜荒唐和失眠,醒来竟已经日上三竿。想起昨晚答应把小弋送回去,陈飞宇赶紧扶着隐隐作痛的额tou起shen。
只是找遍整个书房和前后院,都没看到人。而一地狼藉也被收拾地干干净净,甚至空气里淫靡的气味都几乎闻不到了。
就好像,昨晚只是陈飞宇的一场春梦。
可酸痛的肌肉,xiong口和背bu的抓痕又宣告着昨晚并不是一场梦,而是自己实打实和刚认识的小弋zuo了那种事情。
陈飞宇懊恼地锤了自己一拳,心里十分后悔。尤其想起自家温柔小意的娘子,更是觉得自己简直禽兽,不能原谅。
正巧这时,书房的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一dao月白色的倩影缓缓走进屋内。
来人正是陈飞宇的娘子罗云熙,他穿着日常最爱的月白外袍,一tou青丝温柔地披散在肩上,手中提着一个食盒放在桌子上。
“夫君可是chu1理公务太过劳累了?”罗云熙把饭菜一一放好,拉过陈飞宇的手柔笑着说dao,“我亲自下厨zuo了几dao你爱吃的菜,想着夫君这会儿该饿了吧,快来尝尝。”
自家娘子这般贤惠,新婚不久就跟着自己离开京城,一直都是自己最好的贤内助。可自己呢,昨晚到底zuo了什么啊!
陈飞宇越发愧疚,一顿饭吃地没滋没味,席间更是不时偷看罗云熙,生怕对方发现什么。
罗云熙却好像没发现什么不对,只乖乖坐在陈飞宇shen边为他布菜,脸上一直挂着温柔的浅笑。
这顿饭吃地陈飞宇觉得漫长无比,好在罗云熙也没怀疑什么。在陈飞宇说自己吃饱了后,就拉着他的手到了院子,难得撒jiao地要丈夫给自己dang秋千。
白衣美人在小花园里dang着夫婿亲自zuo的秋千,一阵微风chui过,美人的青丝也跟着肆意飘散。陈飞宇看着眼前的美人美景,却没心情欣赏,满脑子都是懊恼和怕妻子发现自己那般错事的害怕。
怎么办呢......熙熙,我......
魂不守舍地陪人玩了好一会儿,陈飞宇脑子都是混沌的。一直到妻子说自己要去午睡,害羞地问陈飞宇要不要一起,才勉强回神。
可陈飞宇这会儿哪里敢答应,连忙找借口说自己睡地正脑子发昏想要出去散散心,才骗过一脸单纯的妻子。
看着转shen去正房的罗云熙,陈飞宇拍着xiong口后怕不已。
还好还好,差点就lou馅了。可千万不能让云熙知dao自己那破事,不然他得多难过呢。
额,可是云熙走路怎么一拐一拐的,好像tui脚有什么不方便似的。
陈飞宇呆呆看着妻子的背影,有点愣神,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可想仔细看时,妻子已经转shen走远了。
这边罗云熙忍着浑shen不适,好容易回到自己院子里。刚进卧房,就看到一位银发美人正慵懒地卧在ruan榻上,看着窗外的景色发呆。
“小辞,我回来了。”罗云熙随手把食盒放在案几上,rou着还隐隐发酸的腰肢在美人对面坐下,“哎哟,这么点路走地累死我了。”
叫小辞的美人闻言轻笑出声,转tou看向罗云熙,眨着一双金色的瞳孔打趣dao:“昨晚得偿所愿,明明舒服地要命,酸痛点算什么呢。”
罗云熙被这直白的话说得脸色微红,害羞反驳:“什么舒服,你怎么总取笑我。”
“哦?那看来昨晚某人还是不够努力呀,我们云熙不够~舒~服~呢~”
罗云熙被说地整个人红地像只煮熟的虾子,浑shen都臊得慌。可想起昨晚和夫君那酣畅淋漓的xing爱,又不由得心tou意动,止不住地在脑子里回想起那些香艳的片段。
确实是,很舒服......心爱的夫君,坚ying的肉棒,持续不断的抽插......
小辞见罗云熙一副少女怀春神游天外的样子,啧啧不已:“你们不是都新婚好几月了,早就zuo过那档子事吧,怎么还一副初尝xing爱的样子?怎么,昨晚就这么舒服?还是说,你夫君平时都不行呀?”
男人最讨厌被说不行,jiao妻也一样。
罗云熙一听亲亲夫君被说不行,当即就急了,连忙反驳:“谁说他不行了!我夫君他,他可是十分厉害的!”
“噗,好好好,他厉害他厉害。”小辞眼睛弯弯,满脸玩味dao,“那怎么之前没让我们云熙yu仙yu死,yu罢不能呀?”
罗云熙咬嘴chun,认真dao:“他是端方君子,从小shen边连个伺候的丫tou都没有。平日里太醉心公务了,才没心思想这档子事。而且...而且,我们也没什么经验嘛......”
小辞笑pen了,说到底这俩chu3儿就是太缺乏xing经验。明明青梅竹ma感情深厚,又是年少夫妻,却整天恭恭敬敬的,连房事都像chu1理公务似的。
真是无聊。
不像自家司ma焦大魔王,灵力充沛,英俊强壮,一晚上能和自己zuo上好几次,简直让人高chao迭起,yu罢不能......
小辞想起男人抱着自己zuo爱时那张xing感的俊脸,突然觉得下shenshi了。这下美人再也坐不住,从shen后掏出一个木盒sai给罗云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