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歌看着方随远,还是笑了一下,这下大家心里顿时轻松了许多。
夏歌没给他说完的机会,起就离开了房间。
由于现场有五个人,加上秦宁不会打,所以夏歌搬了颗凳子坐到秦宁旁边,和秦宁一家。
秦宁听到她的回答,勾了勾。
“梦吧你。”在麻将上面祁星还是亲姐妹明算账的。
过了一会秦宁正准备起去找夏歌的时候,夏歌又回来了。
此刻夏歌开心得恨不得载歌载舞,抱着秦宁闭着眼睛笑得很是甜蜜,“我们富了~秦宁!”
他们是用扑克牌计分,所以此刻夏歌讨要的是相对应的扑克牌。
清一色自摸的时候,其他三人瞬间面如死灰。夏歌激动地抱着他的脖子摇晃:“我天呢秦宁你好棒!你真是个天才!!!”
大家陷入尴尬之中,秦宁还在想着要不要追出去,但他还是决定留在这,听听看他们怎么说的,或许能了解一些内情。
秦宁好笑地看着她和她朋友拌嘴,他好像有些理解她为什么那么喜欢找她朋友玩了。
夏歌也发觉自己太激动,一下子暴了,索不藏着掖着了,“勿cue,在暧昧。”找了个借口,毕竟不可能直接告诉这几位他们了不可告人的交易啊。
“贵麻,还是喜欢那种第一颗牌就冲鸡然后输得倾家产的感觉。”夏歌毫不犹豫地选了,然后继续厚颜无耻:“所以一会拜托给我们喂牌。”
夏歌表情顿时变了,方随远看向她:“小歌,我......”
方随远:“歌姐肚里能撑船!”
“那我手上已经没牌了,我都输完两百分了,不行你直接拿我去枪毙好了!”祁星梗着脖子和她杠起来。
似乎新手总是会手气格外好,加上秦宁上手快,不一会就拿了几把大牌,方随远祁星宋淮安都被他抓了个遍。
秦宁特意观察了方随远,只见他只是笑笑。
夏歌拿着搜刮来的那几张扑克牌,加在一起,他们手上的本钱已经很厚了。
祁星:“错了!”
方随远很是挫败和难过:“对不起啊,都怪我,不死心想和小歌重归于好,害得你们境也尴尬了起来。”
祁星也捂着脸:“完,小歌肯定生气了。”
宋淮安抱着祁星哭嚎:“啊――又失败了!”
“不准欠!”
还有......”
这时其他三人似乎察觉到不对劲,带着坏笑看着两人。
“噢~”其他三人语气暧昧。
话音未落,方随远进来了,提着五杯咖啡,“不好意思大家,我来晚了。”
再比如可以听牌的牌,她觉得小,就是不要,就要整大的,所以经常输钱。
祁星安他:“也不怪你啦,本来我们也希望大家都能开心地一起玩。”
“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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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歌?”其他三人脸上浮现惊喜的表情。
“行吧这次姐姐我放过你。”
“你就酸吧你~”
她打麻将从来没有一次赢过那么多,因为她在麻将上面是个莽人,最喜欢干的事就是开局第一颗牌冲鸡,觉得刺激。开局第一颗牌鸡算的钱最多,但若是不能听牌,要反过来付给其他三人冲鸡的钱。以及如果第一颗鸡被别人碰了去,本人没听牌,那要付的鸡钱更多了。
宋淮安:“两位这是?”
祁星恨恨地抽出自己最后两张扑克牌摔到她面前:“欠两分!”
秦宁很是好奇,他为什么不生气?或者一点点不开心的情绪都没有,是他装得太好了?还是他真的对夏歌没有一点心思?
方随远将手上的咖啡分给了他们,递给秦宁,秦宁接过咖啡,神情淡淡地和他了声谢谢。
一边打着麻将,她一边开始敲打这三个人:“但是下次有什么,能不能先和我说一声?”
“川麻贵麻还是广东麻将?”方随远问。
宋淮安:“歌姐大度!”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就你这臭牌技平时哪有得意的份。”
秦宁笑着被她摇来摇去,看着她十分激动地向三人债:“给钱!少一分都不行!”
夏歌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看我干嘛?你们不打麻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