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容得崇应彪的说“不要”,扯了他的手就把自己的下半张脸埋了进去。
“是啊,连带着他边的青年人和小孩都是神仙。”他声音糊不清,上开合间还一直亲吻着崇应彪的手心,双眼眯起来,看上去就像只狐狸似的。
崇应彪目怔口呆,结结巴巴地说:“那,那还真是没有看出来啊…”
姬考失笑,现在的崇应彪,哪看得出来之前桀骜的样子?
崇应彪像被火燎了似的终于缩回手,其实那哪是他自己使劲,是姬考看要逗得他恼羞成怒了才松开了手。
“所以你不用担心姬发,姬发有姜子牙护着,还不如担心担心殷郊吧。闻仲这人也有点子古怪,可能也是什么神神鬼鬼派来的。”姬考皱眉,殷商怒天神,天谴就和众多神仙一起出现,真真是…
崇应彪不想看他:“我哪里担心他了,我也不担心殷郊。我有没有说过我很讨厌殷郊?”
他咬牙切齿,又不想让姬考看到他这狰狞的模样。
“是是是,”姬考跟着站起来,“还是养吧崇大人,不会背叛你。但不会说话啊,也不会亲吻你。”
崇应彪一惊,天旋地转之间已经被姬考拉进怀里,那该死的自信的大脸凑过来,张牙舞爪的阴影攫住了他的。
他试图推拒姬考,因为他还在想背叛这件事。但下一刻,热的肉块便窜进了他的齿间,内侧被过的感觉让人骨悚然。都被到发痛了,他又想到他刚从外面回来一灰尘泥泞,这下把姬考也给弄脏了。
“澡白洗了。”姬考施施然放开崇应彪,他的睫还在眨着,轻咳出声,好像被自己吻得呛到了。
暗卫子既没有咬他,也没有踢锤他,只是看上去有些失魂落魄,还拿脏兮兮的袖子自己下巴上的水渍。
“你也知白洗了?!伯邑考,你,你真是无耻啊。”
崇应彪腔里像揣着只兔子,从额到耳朵都是红色的。姬考看着他剧烈起伏的膛,猜测那里是不是也是红色的。
“走吧,再去洗一次。”姬考上前一步,帮他把中衣也解下来。
崇应彪的里衣是白色的,奇怪的花边有很多,他假装顺从地褪下衣装,抓着姬考的后颈撞了上去。
鼻梁和牙齿都磕碰得厉害,姬考发出吃痛的闷哼。但崇应彪可不,他这几天受的气可太多了,混杂着求生意志苏醒的苦痛,先把姬考的两片都蹂躏了个遍。
姬考吞咽着血气,先前的得逞全转化成了无奈,他都忘了这是匹狼崽子,不会吃一点亏,连被吻了都得吻回来。
崇应彪的吻和姬考的吻差了太多,他掠夺着姬考口中的空气,把两个人都搞得晕转向。他们像争夺地盘的猛兽,出了许久未见天日的獠牙。但最终还是姬考更胜一筹,等崇应彪反应过来,他的里衣也掉在地上了。
“不...”他眼睁睁看着姬考把他按在床边,手臂和骨被一一过的酸涩感让他心脏空了一块,一种受制于人的惊慌和不安蔓延到他的眼中。
可他低,才发现自己下,早已翘得高高的了。
“害怕?”姬考了他漉漉的眼。
“为什么是我在下面?世子大人脱人衣服脱得倒是快。”崇应彪红着眼瞪姬考,幼年差点被人强迫的记忆涌了上来,狼营和暗卫营可都不是什么好地方。所以他才拼了命要争上游,变成肌肉虬结的样子,变成狼,变成不会饿肚子不会被别人不放在眼里的“总长”,站在崇侯虎的后,变成一影子。
然后杀了崇侯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