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勾起嘴角,在那烂熟红颤颤巍巍中,将那葫芦慢慢从尾椎向中间的幽深秘。
贾琏也顾不上他爹如何心起伏,玩儿似的将那大腚当作肉儿鼓,噼里啪啦就是一通好打。贾赦也是贵的公侯子弟,只上了年纪肉有些松。
打过了兴贾琏就觉得无趣,先前那几分恼意也早消了。他摩挲着手里玉扇的葫芦,之泽,手感颇佳,也算是个宝贝。又向贾赦:“这宝贝亲近服侍父亲这一回,也是它的大造化,算是不负父亲对它抓心挠肝日夜不忘。”
书房里的贾赦才缓过劲儿来。他着子扣出嘴中鼻烟壶,涎水淋漓;又出下面玉扇,带出落红。心中咒骂,上酸涩,下痛。又气恼又愤恨,还有几分说不上来的委屈,也掉了几滴猫。
别看贾赦色中饿鬼似的,却是一向只好女色,且因开荤过早无节制,总要吃点子药才勉强成那么一回,事后还得腰酸抖三天。如今屁被儿子开了苞,耻辱混合着疼痛,虽屈辱也是近几年从未有的爽快。今日这一遭没法说出口,自己还得遮掩着,不知想到什么贾赦的目光落在那几柄古扇上,思绪又飘忽了。
贾赦恨不得晕死过去,想他从小祖母骄,连老父亲都没动过他一指。向来都只有他欺凌别人的份儿,现如今一把年纪了,反而被他的亲儿子这般羞辱。
扇子又没什么分量,贾琏只怕打不断它,动手是奔着见血去,用了暗劲儿专往位上招呼。也不知从哪来的杂学,脑中疑惑的念一闪而过。不多时,便打得那肉乱颤红痕交错。
“嗯~”贾赦鼻子里哼出一悠长婉转的浪,寒噤一哆嗦就下去。却原来他那前的淫不知何时早就翘起,这一刺激立就去了。神思明显还陷在沼中,贾赦了,又不由自主的了几下鼻烟壶表面溢的涎水……
二门外闲聊八卦的小厮们,见贾琏出来都赶紧问候:“二爷!”见他半血也吓了一,忙低不敢多看,也不多嘴。贾琏吩咐:“老爷要静坐一会儿,你们不要冒冒失失的打扰了。”小厮们自是应喏。他的小厮兴儿迎了上来,贾琏就带着他回自个院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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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实是大红色才相映得趣呵。”
“唔唔唔……”贾赦这时哪还想得起什么扇子宝贝呀,只盼着不要停再痛快些。
贾琏老神在在:“父亲扭得这样欢,可见是受用得紧呢。”又照着隆起的红棱狠狠削了几下,他嘴角噙着笑,下手一点也不留情。
“唔唔——”手底下的子了两,双无力打着摆子,红彤彤的大屁像个薄多汁蜜桃子,挂在案左右摇摆着。
“儿子借花献佛聊表孝心,还望父亲不要怪罪,这就完璧归赵——”贾琏话落手中用力,那杏子大小的葫芦就直直开了贾赦的后庭菊,没入两红中。
阵痛过后意浮上表,敷着疼痛胀着回味发酵,更是挠得人心慌意乱,恨不得再痛上几分好杀杀。
帕子飘落在地,贾琏推门而去。
贾赦这厢痛难当,双手紧紧地扒着桌沿,也没意识到什么时候被松开了辖制。他趴在桌子上,撅着个大屁扭来晃去,难耐得哼哼唧唧,似是要躲又似是讨打,两条也不住的抖。
那红白叠印的中间紧紧夹着把玉扇,就好似一只被得只剩尾羽的秃公鸡,还微微发颤。贾琏嗤笑一声,直起来,掏出块手帕,仔仔细细干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