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忽的靠近,像是说悄悄话,轻声:“我闻着血腥气了。”小白只在他靠近的一刹那绷紧了子,脸色不变,双眼只是认真的看着他。
又问他,“你都会些什么?”
“我可以护卫守夜,杂事帮工。”小白想了一下,如此说。
小白在他抱上来的那刻,浑一僵。被这一摸,汗都要竖起来了。他刚要挣扎,前红提就狠狠一痛。
这一看他的腹裹着白布,隐隐透出血色来。男人赤着上,肌骨匀称,形漂亮无半点赘肉。膛横卧着两方脯微微隆起,晕大,却是紫红色。肩背还有一些伤淤青,映着白皙的膛愈发显得色气。引得人想再添上几红印血痕,上手把玩一番。
倒了茶,贾琏又温和:“来,你也坐。”小白被贾琏拉到边坐下,他感觉哪里有点怪怪的,靠这么近。
小白看这贾府少爷虽口花花,不像传闻的那样草包,有些怀疑贾琏是否知些什么。其实贾琏本不什么来龙去脉,只是肉到嘴边想尝一口而已。他心忧思虑,纯粹被是歪打正着。
“谢我?你拿什么谢我呢。”贾琏眼里带笑只盯着他,打蛇随棍上。
“这不是又见红了吗,先坐下。”贾琏带着他坐回榻上,让他半靠半躺着。自己亲手解开了包扎的纱布,这确实是一狰狞的裂口,得歪七扭八,看着血肉模糊。“呵,实在了得,看着还生龙活虎呢。”贾琏赞他。小白无言以对,估摸这公子哥还得盘问些什么,不想他什么也没问。
小白:……
这语气说的是报恩,不知的还以为是要报仇。心底念一闪而过,贾琏也不在意。他坐到小白边,从后抱住他,在他耳侧亲昵的说:“爷只要你船上这十天半个月。你,又不会服侍,船上也不缺卖力气的。”
“怎么,这么个话也不听了?别忘了,现在你是我的人。我的东西坏了我还不能看两眼了?”
“别动,你先坐着。”贾琏一边叫兴儿进来,吩咐他去拿药。兴儿眼珠子一转,笑着应下就取药去了。
的人,还是面着一张俊脸。贾琏开口:“怎么,见了人,连个招呼都不打吗。”
“爷有何吩咐。”男子说。
听贾琏又点他,小白沉默了一瞬,利落地把自己的上衣脱了。
这时兴儿也拿来了药,也不多看就退下了。贾琏也不想其他有的没的,专心给小白上了药,又寻着件干净的小衫撕了给他包好了。
男人眼底一片寂静,如深潭般倒映出他的样子,好像在等他继续。贾琏面上关切的笑问:“伤口都包扎上药了吗?”
边说边在他腰腹伤口周围隔着布摸着,又顺着往上游走。语气暧昧低沉,“你说,爷要你干什么呢……”
“衣服脱了。”
“那我出去听令。”说着就要走开。小白心想,你凑上来闻,还怪别人熏着你。
这才又笑着扶起他,贾琏在他肩拍了拍,嘴里调笑,“这么漂亮的肉让人给碰坏了,爷多心疼呀。”这话小白只能装没听见,也向贾琏了谢,“多谢!”他要施恩,自己确实受了益。
贾琏目光打量了一圈,倒是很惊喜。看着盘靓条顺,没想到脱了更是极品啊。小白只觉得这纨绔的眼神奇怪,总盯着他的,弄得他也微微不自在起来。
“唔——”他闷哼一声,憋着的那口气立时散了。贾
小白了,生说:“大恩不言谢,某铭记于心,必当相报!”
野生的不比家养,骨有点还得驯。他心如是想。“也得有个名儿,嗯,你就叫小白吧。”脸白的,贾琏暗自点。
贾琏又退开,看他悄悄松了劲儿,笑,“这可不好,熏着爷了。”
“这船上还能有飞贼吗,除了一个你还有同伙?”贾琏笑望着他。
“给我重新沏壶茶来。”小白应是拎了茶壶就走,明白这才是个开。
“不用。”小白也不坐了,口中推拒。
“不碍事。”
“不论是谁家追捕还是借力偷渡,没赶你下去,这都算是救了你一命了。”他又接着,“俗话说救命之恩以相许,这你不知?”
“是。”小白答,面上也是毫无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