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味着她可以对佐助一些更加放肆亲昵的动作。
火红色的影风风火火地冲了过来,余怒未消地将水踩得水花四溅,“混水月!谁允许你用手指着佐助?”
宇智波佐助却像是佛教中的苦行憎那样,逆着时代,坚持着日复一日的枯燥修行,平静的生活总是带着清苦的味。虽然本人并不这样觉得。
恰如水月所说,那两个碍事的家伙终于走了,她心里确实很开心。
当然不是选址在悬崖峭上,而是将介于五大国之间的某个蛇窟改造了一下,就成了鹰之崖。这个名字的象征意义远大于现实意义。
看,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佐助用眼神询问地上的那滩水,并现实地后退了几步,免得被爆开的水花弄衣服。
很多伤痕看不见摸不着,但是深入骨髓,埋入脏腑,只要还在呼,就无法忽略其存在。
他的勤奋在这个时候显得很不寻常。
目送着两位队员消失,香磷正义凛然的表情瞬间化了,她捧着脸,开始思考短暂的二人世界该如何度过,嘴里哼着愉悦的歌,心情无比美妙。
“哼,真是搞不懂,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漩涡香磷甩了甩拳上的水渍,看向重吾。
“佐助的查克拉又变强了,我感受到了。”鼻尖贴在佐助的耳
“佐助,顺其自然吧,不需要强迫着自己去理解他们。”
“你为什么要替我挨打?”佐助又一次深刻地意识到,自己小队里的人,都很有个。
说到后半句,水月学着香磷缠在佐助上的花痴样子,语气也拖长黏腻起来,然后再次得到了暴躁的一拳。
“你你――”水月指着他你了半晌,接着被飞来的一拳锤爆脑袋,再次化作了一滩水。
鹰之崖,就是四战结束后,鹰小队的驻地。
少年对这些碰的隐藏意味总是过分迟钝,这是一件好事,让她得以心满意足地贴上去,继而获得从外至内的满足。当然,如果能看到佐助如那个时候一样的笑……
“你们现在就走吗?要去几天?”香磷问重吾,同时推了推眼镜,以掩盖自己的窃喜。
忍鹰飞回肩,重吾魁梧的影出现,他的声音稳重而温柔,带着与型不符的细腻感,“大蛇大人来信,说有一个实验,需要我和水月去帮忙。鹰之崖这几天,就拜托你和香磷了。”
但是香磷是能够理解他的,因为她也一样,秉持着一些过去的习惯――从不穿现在的女孩们喜欢的吊带短裙,哪怕烈日炎炎也要将绝大分肤笼罩得严严实实。
傍晚,佐助沐浴着落日的余晖归来,他上的衣服被汗水浸透了,所以只是遥遥对香磷点了点,径直去洗了个澡,换了干净衣物。
纵然忍界如今迎来了百年难见的和平时代,幼年时的遭遇和少年时的征战带来的影响,却注定要贯穿他们的一生。
“最好是这样!佐助说三天后要出发去雨之国,你们动作麻利点,别耽搁了佐助的计划。”
如今所有人都沉浸在和平的美梦之中,口口相传着四战时忍界万众一心的事迹,各国商贸往来不断,很多新兴的事物出现,使得忍者这个存在本的残酷意味被镀上一层金。
和香磷独的时候总是让佐助有些不自在,因为少女这时候会变得很奇怪,恨不得整个人缠绕在他上一般,喊不听又推不开。
水月在水中重新聚集成人形,抢在重吾之前,阴阳怪气地笑:“诶~你这家伙,现在脑子里一定想着――太棒了,碍眼的家伙都消失了,接下来就是我和佐助的二人世界……”
老实人无奈地叹了口气,将还打算阴阳怪气嘲讽的水月拖走了,“我们现在就走了,尽量早去早回。”
想到初遇时让自己怦然心动的笑,香磷的兴奋冷却下来。佐助啊,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再次看到你轻松愉快的笑呢?
时候才能明白,我被那个疯女人打,十次有八次都是在替你挨打啊?”
佐助外出修行了。
佐助微微点,强调:“如果发现大蛇又在干伤天害理的事情,务必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