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的脸就这么凑了上来,佐助脑袋往后靠了靠,太近了……
“我不喜欢谁的孙女,也不会去赴约”,鸣人右手从那空的袖中钻了进去,朝佐助的断臂抚摸过去,从外面看好像两人公用那一个袖一样十分怪异,佐助整个人都颤抖起来,自己那断臂的伤从没有人能够碰到,他条件反地想往回缩,鸣人的手又追逐似的朝袖更深探去,他左手起佐助的下巴,“我只要你,佐助。”
“哼嗯……”弱点被别人握在手里,只有眼前的人能办到,那湛蓝的眼珠眨也不眨地盯着自己,好像每个表情都不愿意错过似的,佐助不禁抬手附上鸣人的双眼,“别看……”
佐助全一阵战栗,不顾两人还在狭窄的资料室中,捧起鸣人的脸将双印了上去,齿摩挲,难舍难分。
佐助清楚鸣人的习惯,他可不会时间地点,想要就要。
鸣人哼笑了一声,也不地上散落的东西便往出口的反方向走去,那里有一台阶,台阶最上方连着一小门,鸣人将人扛着上了楼梯,一脚把门踹了开来,佐助只觉得天旋地转般从鸣人的肩被甩了下来,“咚”的一声,他了被撞到的腰,抬起刚想骂,就看到鸣人居高临下的目光中闪烁着一种危险的东西。
鸣人知佐助的情被吊了起来,抓住他的领口往后一推靠在一旁的木架子上,一只手扯开他的腰带向里面伸去。
佐助咙像被噎住似的,不知是心虚或是别的什么,移开了目光,站起正要往外走。
这个小房间里十分昏暗,只有上一盏微黄的灯照着两人,鼻尖只闻得到那种纸张的植物纤维和墨水的味。
告鸣人,“鸣人,快把我放下来,这里随时会有人路过的……”
佐助轻笑了声,简直笑到鸣人心坎上,只见佐助腰向上抬起,修长的手指伸进自己中那个淡红色的口轻轻按压着,双朝两侧大开,下的风光整个映入鸣人的眼帘,淫靡又充满诱惑,转眼佐助的手指已经被自己吃了进去,口一张一缩,可能是还有点干,他抽出手指并了两伸进自己嘴里缓慢地舐着,直到的非常指尖都有水渍滴下来,再次探向那幽,这次两手指一起插了进去,一进一出的抽插起来。
鸣人看的眼眶都红了一圈,他凑上前将抵在佐助的腹上下摩着以缓解胀痛的感觉,另一只手也伸向佐助的小,
那种充满占有和入侵的眼神,他从没有见鸣人用这样的眼神看别人,回想起方才自己吃醋似幼稚的行为,也不知为什么,因为对方的爱总是很多,总是要分给很多人,所以听到老爷子要将孙女介绍给鸣人的时候心底那种慌乱是真实的。
鸣人揽过他的腰,手顺着腰线抚摸到背上,在佐助后脖子深了一口气,如同一个瘾君子食到可以令他为之发疯的气味。
好像想证实这种想法一样,佐助用力拉了下他的脖子,下在他手掌里摩着,在耳边呢喃,“还等什么,来干我。”
鸣人转过面对着佐助,他一只手绕到佐助脖颈后面将已经松脱了的袍子一拉,鸣人的手适时地松开,那黑色长袍从佐助肩顺着勾勒出完美曲线的背整个落到地上出那线条分明的紧致腰。
那声音听的鸣人耳朵都红了起来,衣服都未松开那就已经涨的发疼了,“这可是你说的……一会可别喊我停……”
“这里是资料室……你别乱来……”
为什么有这样一个人可以叫自己如此发狂,只要碰到对方那种骨子里的冲动就无法遏制,佐助口齿大开,让鸣人的尖在自己口中穿梭着,品尝着自己的味,他的腰不自觉地扭动起来,想要更近一点,再近一点。
突然他停了下来,原来刚刚被扛上肩时动作有点大,黑色长袍的束带散落开来,出了里面的黑灰色涤纶上衣,左边的袖子正被鸣人攥在手里,他微微扯动了一下,扯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