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好是谁先动的心,但是主动勾引对方的当然是砂金,不然以拉帝奥教授的xing格,恐怕他一辈子也不会承认自己的yu望。
那天下着小雨,有人不期而至。但真理医生知dao,自己一直在等待这场会面。
“教授,你今天好像格外兴奋?”对方轻笑着搂过他的脖颈,随即又纠正了自己的话。“不对,你在生气?为什么?”
医生难得没有回答――通常他会认真对待他说的每一句话,即使是玩笑或者攻讦。然而此刻他的心情格外复杂,于是向来能言善辩的维里塔斯・拉帝奥教授也沉默下来,在脑海里整理着思绪。
yu望却烧得更猛。
向来优雅骄矜的小孔雀被人折了羽mao,他最常穿的那件翠绿色衬衣脏污得看不出原本颜色,金色的装饰品也不知丢在了哪个角落。让人想将他抱在怀里好好怜爱,又想撕开他最后的遮挡变得更加破破烂烂。
好落魄啊。进了公司以后,他几乎再没有过这样的狼狈样子。
但他仍对着医生笑,像开屏的孔雀。医生记得他看自己的眼神,有意无意的,比看旁人时多一分光彩。这只小孔雀在他面前永远矜持而坦诚地展现着自己漂亮的尾羽。
孔雀开屏,是示威,也是求欢。
医生如他所愿,将凶猛的xingqi深深凿入他ti内,很快便ding得他支离破碎地求饶。guan他几分真心几分表演,至少此刻那张漂亮的嘴巴说不出扫兴的话,只能用来接吻或者呻yin。
我在生气。为什么?
答案显而易见。他的小孔雀带着一shen伤痕回来,却无知无觉地仍旧朝他笑,他又赌赢了,一如既往。
可是不痛吗?还是说那正是你想要的。
过往的数次经验让他们了解彼此的shenti。即使情绪压抑,医生依旧能准确地找到那个min感点,只是力度有些失控。如同窗外暴雨一般迅猛的ding弄携来密密麻麻的尖锐快感,翻涌的情chao吞没了砂金。
“嗯……”砂金急促地chuan息,脊背微微弓起,医生知dao他ma上要高chao了。
拉帝奥恶劣地堵住对方的guitou,抽插的速度也慢了下来,命令dao:“忍着。”
砂金抬眼,彩虹色的眼珠蒙上一层雾气。他叫他:“教授……哈…!”
埃维金人擅长花言巧语,哄骗人心。砂金每次喊他教授的时候,尾调都带出一点上扬的弧度,像个小钩子。美丽的小孔雀讨好地凑上来亲吻医生的嘴chun,却被偏tou避开,于是只亲上了他的下颌骨。金黄色的发丝ruanruan地扫过医生的锁骨,留下一片暧昧的阴影。
砂金不以为意,向上咬住医生的耳垂:“教授,我想she1。”
真理医生向来吃ruan不吃y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