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来不及回答,又迎来一连串的拍打,肉被扇打的羞耻化成又痛又爽的哭喊,混杂着粘稠密集的水声,啪啪啪――回响在深夜寂静的卧室里。
小腹深开始微微痉挛,小绷直,等待着下一刻被送至云端,可齐司礼偏偏在这当下放缓手速,指尖挠着感,每一下仅仅点到即止,勾起你更深重的渴望。
埋在你里的哒哒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按压碰。另一只手扣了你在他腰上磨蹭促的,仍旧一副掌控者的模样,锁住你纤细的脚腕,指腹缓慢摩挲。
乎被悉数蒸出,底下也被撩拨着,吐出一汪汪黏腻汁。
齐司礼眸光一瞬闪烁,结了,两手指狠狠给了一记,拇指了红的肉粒,接着抽出手指,掌心不轻不重地拍上去,涩声问:“还敢吗?”
“嗯,我在。”男人哑声回应一句后,薄紧抿,依然不为所动。
话忽又截住,低喃:“算了……你还在这里就好。”
齐司礼攥紧你的,抬眸看向你,尖净上血丝,忽然他嗓音低哑,轻笑一声,“疼才好,疼了你就不会忘记……我有多疼。”
明明嘴上那么狠,那样的笑容却令人心脏骤缩,心被巨大的酸涩砸得生疼,你哭得更厉害,真真切切地后悔起来,侧过脸埋到手臂里,眼泪簌簌地。
紧贴,感受到他清瘦的散发的温度,你觉得或许自己有肌肤饥渴症,呼相闻吐息纠缠还不够,要拥紧对方到痛,到骨血相,方能消解爱人的惶惶不安。
好半天才回了神,睁开眼睛啜泣摇:“呜呜……疼!”
俯下,万分温柔地抱住你,过你的脸颊,缱绻亲吻你漉漉的眼睛,尝到眼泪的咸味后叹一口气:“哭成这样,你倒先委屈上了,也不知我这一晚上……”
吻得缠绵还觉得心酸,贪婪地想要更多。
交合紧密相连的一瞬,你只觉后颈传来一阵轻微刺
齐司礼隐忍着深一口气,到底是被你哭得心。
在毫无准备的震惊下,爽利的快感如过电般,从小腹深激窜直全,你弓起腰几乎是片刻便攀上了峰。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口剧烈起伏,两只粉团颤颤巍巍的招摇,一派天真地引诱着他。
无意识地吞了吞口水,忍着涌上来的委屈,颤声呼唤他的名字:“齐司礼,齐司礼……”
脑中炸开一片烟花,失了声的瞬间,他侧过脸,尖利的犬齿在你脚腕上咬了一口。咬得很用力,大概破出血了,你疼得条件反般直踢过去,又飙出一汪热泪。
视线撞上,看到他金眸已然变成兽的竖瞳,投出危险的压迫感,居高临下地将你狼狈的模样收入眼底。
你茫然地睁开泪眼。
忽然直起,分开,拉高,将你的一条挂到他肩上,目光直白灼热,紧紧盯着门大开的隐秘红窍。
看着他冷又专注的模样,感官被完全掌控,尖锐的空虚裹挟着羞意,你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泪珠大颗大颗淌下,抽抽噎噎地说难受。
像个耐心十足的捕猎者,在进食前,漫不经心地玩弄掌中猎物。被他强大的气场侵袭,你像坠入他陷阱里的猎物,被野兽牢牢禁锢。
禁锢你双手的藤蔓一消失,你便迫不及待地抱紧他,抬去寻他的,厮磨间不由得喟叹,为今夜的第一个吻,也是小别后久违的亲吻。
亲密爱人给予的折磨周而复始好几次,感觉如同被虫蚁爬过的,每一神经都在叫嚣着不满足,四肢百骸直发,堆积即将爆发又戛然而止的。
你着气唤他:”齐司礼、齐司礼……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