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司礼…齐司礼…”叫他的名字也没用。
心。
得寸进尺过了,以至被刺激得炸的狐狸放开手脚收拾了一整晚。
齐司礼浑一震,腰腹狠狠一,出你又痛苦又畅快的叫喊,混在响亮的拍打声里。
似乎听到了他的轻笑,见你皱眉咬受得艰难,稍稍解馋后便放慢了速度。
胀被柔的手紧握,齐司礼压抑着低声气,手臂箍紧你乱扭的腰肢,解开子抵进去,碾开层层叠叠的褶皱,你舒爽得直叹,贪心地裹紧缠绞着往里吞。
白色鬓发漉漉地粘在脸侧,衬衫已汗贴在他上,显出畅的肌肉线条,但你不许他脱。
衬衫扣子解开只留中间一颗,出突显的锁骨,衣角散乱,随动作越发鼓起的腹肌若隐若现,忍不住摸上去,手热。
像等不及他回应般,拉开底里他的手指,手伸进他鼓鼓的子,握住,“要这个…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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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在他腰上的双难耐地蹭,“齐司礼…齐司礼…”
“喜、喜欢…轻点…”太深太重,魂都快被撞散了,你抱紧他,指甲微微陷入了他的肩背。
你闭上眼吻得发狠,双紧绷,腰用力迎上去,他猝不及防地被狠狠咬着着,脸色一变,两条尾巴狼狈地圈住你的双分开。
那双金眸仿佛沉潜星子的琥珀,极亮,里面映着你小小的影子。
与白衬衫温柔斯文的气质相反,他的动作凶狠如兽,大起大落激烈撞,颠得你浑颤栗,如风中的芦苇簌簌晃。
齐司礼稳稳托住你,探手下去,探得一手,手指了进去,笑声满是隐忍,“笨鸟…好热情…”
墙上、狐狸毯上、床上、窗边,又哭又闹嗓子都哑了,他也没有放过你。
早就想看他穿衬衫,这回终于如愿以偿。
“喜欢这样?”他的嗓音被情热灼得沙哑感,在你耳边低沉询问,掺杂难以自持的息,简直要了命。
眼睛被撞出一层朦胧水雾,眼神却依旧紧锁在他上。
他一直都在看着你,从菜鸟一路坚韧勇敢地成长,直至如今与他并肩。
忽然就酸了鼻子,心俱是满足,但又觉得不够。
“呃…不要命了?嗯?”齐司礼感的尾巴毫无防备被你抚摸,尾巴耳朵瞬间炸,掐住你腰的双手青凸现,咬牙切齿地冲撞。
嘶――
从狂风暴雨的冲击里缓神,这般柔风细雨的厮磨刮蹭,齿缠绵,更激得人心神漾。
光的肤被尾巴刷过,的挠着心,腾起更为强烈的渴望。
齐司礼明白过来,亮出犬齿,克制着咬你的下,“…小色鸟。”
内里的感被指腹碾,一阵酥麻袭来,涌出小小一波,阴窄越发觉得空,急需被他填满。
狐狸的尾巴摸不得,代价太大。